班的班主任面前,在说些什么。
少年背脊很直,清隽修长,乌发垂耳边,在窗户外阳光的照射下,镀了一层金光。
清冷的面容紧绷,似乎心情阴郁。
谢时竹整理卷子时,听见了隔壁班主任难以置信的质问:“陆辞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这名额你说不要就不要?”
少年的嗓音低低的,捎带点坚定:“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要。”
谢时竹整理卷子的手指一僵。
班主任愣住:“怎么就不是你的了?你一直是年级第二,这次竞赛拿到了全市第二,仅次于谢时竹,有你的名额很正常。”
班主任知道陆辞话中的意思,他觉得是自己拿到了谢时竹的名额。
但本身就是有陆辞的名字,谢时竹没有拿到只是她的名额被校长女儿占了。
那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两个女孩的父亲不一样。
“我说了我不要。”陆辞沉沉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他第一次强硬的态度对待班主任。
班主任睁大眼睛,似乎察觉到了他是认真的,沉默了许久,长叹气道:“好。”
谢时竹刚把试卷抱在怀里,就听到不远处班主任的回答。
她由于太震惊,怀中的试卷没有抱稳,掉在了一地。
淅淅索索的声音让不远处的两人看向了她。
这两人后知后觉才发现谢时竹在办公室。
陆辞微怔,看着谢时竹了一会,又不自然地收回视线,垂在两侧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谢时竹弯腰把试卷捡起来,整理了一番后,赶紧离开。
第二天。
陆辞没再给谢时竹送过早餐,谢时竹也没问过。
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元柏。
他弯起来的唇角已经下不去了,下课期间哪也不去,还时不时给谢时竹投喂一个零食。
唐音进教室时,背脊比平时都要挺得直。
她抬起下颌,本来洋洋得意的表情看到谢时竹跟元柏紧挨在一起时,立马沉了下去。
一秒过后,她冷笑一声,走到桌位边,拉开椅子坐下。
唐音想,元柏跟谢时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的父亲跟元柏父亲是朋友关系,他们关系再怎么好也只能是朋友。
不过啊,她有保送名额。
想到这里,唐音脸上又有了笑容。
但这份笑容只持续到了下午。
下午教育局的人过来,在校长室待了很久,等出来时,唐音就被告知没有了保送名额。
她还没来得及难过,就眼睁睁看着他父亲被教育局的车带走。
紧接着,她就听见一些议论的声音。
“听说校长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抢了一个学生的保送名额给她女儿……”
“是啊是啊,刚才我从校长室偷听的时候,教育局的人就说要免去校长的职位……”
两个人还没有八卦到真相,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胡说八道!”
唐音脸上只有不可思议,眼睛红红的,对两个学生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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