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是不知道，打游戏居然能挣那么多钱！小杰也天天打游戏，可他就知道花钱，买那个什么……皮肤！”
“我让他去找工作，可他这也不想干那也不想干！最近又跟我说，有那个什么……计算机培训班，出来能当程序员，月入过万，我想这不挺好的吗？结果一问才知道，光学费就要好几万！你也知道你叔那个烂赌鬼，咱家哪有存款啊？”
尽管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遭，余舒晴仍是气得不行，忍了又忍，压住火气，说：“这样不行的婶婶，您得管管我叔和小杰，这样下去您怎么一个人养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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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
“可不是嘛！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他们爷俩！”女人顺着余舒晴的话往下讲，又提起余舒朗：“小杰好歹上了大学，怎么连小朗一半本事都没有！”
虽然余杰也就上了个野鸡大专，什么也没学会，但女人就是觉得他比高中辍学的余舒朗好。
余舒晴咬紧牙：“您也别夸小朗了，您是不知道他这次到底惹了多大祸！他搞那个女装直播，现在人家说他诈骗，追着他退钱。我一个人工作，拉扯着臻臻，哪有那么多钱给他填窟窿！”
“退钱？！”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突然拔高：“那钱给都给了，哪有退的道理？”
余舒晴：“您没看网上的消息吗？人家不仅要求退钱，还要赔偿。平台也和小朗解约了，还不许网友再给他打赏。”
“我看到了啊……”女人的语气里有些怀疑，“不是说那些大老板都不要小朗退吗？”
“那也不够钱啊！”余舒晴耐着性子和她掰扯：“先不说这些年衣食住行花了多少钱，就说去年，奶奶中风，住院和手术，还有后头的葬礼、墓地，这些花费您和叔叔没提，我也就没跟你们算，那都是小朗出的。”
提起去年的事，电话那头的女人不说话了。
“他挣的那些钱，到手里之前本来就被平台分了大半，现在要退，要小朗自己退全款，平台又不退它拿的那一份，我们算来算去，还差十几万。”
“差十几万？！”女人惊呼。
“是啊！我们这几天到处筹钱——”余舒晴话音一顿，突然道：“要不是知道叔叔婶婶也困难，我还想找您借点。”
“我们家哪有钱啊？！”女人嚷嚷道。
余舒晴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语气却没变：“我知道啊，所以这不是没脸跟叔叔和您开口吗……”
女人的语气变得嫌恶：“你说小朗也真的！上学的时候就不学好，逃课打游戏，现在也不走正道，竟然装女孩子在网上骗钱！小杰要是敢搞这些，我肯定打断他的腿！”
女人喘了口气，继续骂道：“要不说孩子不上学不行呢？那么早出社会就是容易学坏，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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