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轻浅。
仿佛是感知到身后有人一般,白岂渊转了个身,像猫儿一般撑展了一下身体。
岑偈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他俯下身,寻着他的唇,印下一吻。
白岂渊轻微喘息一声,缓慢睁开了双眼,落入眼眸的,是梦中那人俊美的眉眼。
这梦,太真实了。
岑偈轻轻吮吻了一会,抬头看着眼眸恍惚的人,“把你弄醒了?”
白岂渊还觉得这是梦,继续凑上水色薄唇,轻轻吻咬上去。
岑偈楞神片刻,用手托住他的头,缠绵湿濡地与他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白岂渊不动了,嘴唇微张,任岑偈翻搅。
“又睡着了?”岑偈与他额头相抵,手指轻柔地从他头后抽出。
白岂渊一动不动,看来真睡着了。
岑偈起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令白岂渊又将眼睛睁开了数秒,片刻后,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岑偈出来后,极轻地上了床,将人搂进怀里,在他的脖颈间吮吸了几分钟,也便迷糊地睡去。
七点,一阵响铃将睡梦中的二人同时惊醒。
白岂渊费力地睁开眼睛,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岑偈?”他唤了一声。
“嗯。”身后传来一声软糯的应答。
白岂渊转过身,看见那人惺忪的眉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岑偈将他搂得更紧,声音附在他的耳边,“昨天晚上,快一点了。”
“你回来怎么又不告诉我?”白岂渊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用手捶了一下对方的胸口,心中欣喜与愤怒参半,“每次都这样。”
岑偈捂着胸口,假装咳嗽几声,“白老师,你谋杀亲夫啊?”
“谁要杀你?给我放开,我要去......嗯......”白岂渊的呼吸猛然被夺去。
岑偈疯狂地在他的口齿间入侵着。
白岂渊觉得自己将要窒息时,岑偈放开了他,“哥,我好想你。”
他每天在电话里都会说这句话,可还是想当着他的面,亲自说给他听。
白岂渊微怔片刻,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真诚而炙热的。
可他眼神真诚,手上却不老实,这会儿,已经从腰间摸到裤子里。
白岂渊轻轻挣动着,“别闹了,我还得去上课。”
岑偈低下头,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里,声音带着祈求,“就一会。”
白岂渊在“一会你个头”和“给我起开”之间犹豫不决,最后他还是招架不住他语气里的祈求,低声道:“那快点。”
岑偈沉声道:“好。”
吻又复盖上来,这次不似刚才那么激烈,轻柔的吮吸探索着。
白岂渊在唇舌的交缠中细微地喘息着,眼尾逐渐泛起一层薄红。
房间里,越来越重的两道呼吸交织在一起,白岂渊的嘴角泄出嘤咛。
岑偈听得头脑一阵燥热,手上更加用力,而伸进对方嘴里的舌头被不断地磕到咬到。
强烈的刺激使得白岂渊不住地摇头,纤长的脖颈向后仰着。
而岑偈伏在他身上,吻慢慢下滑,到喉结时,露出牙齿,咬了上去。
岑偈松了口,嗓音低沉沙哑,“哥,你今天好快。”
白岂渊一面气急得想骂人,快就快!何必要说出来!一面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眼神空洞失焦。
那天,上课迟到了的白岂渊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相信很快、就一会之类的鬼话。
回到家时,一股焦糊之问从厨房里蹿出来,白岂渊忙不迭地跑进厨房,寻思着这人怎就这么人菜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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