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的时候。
谢临渊与白千帆的战斗都已经陷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而他们周围的房屋早已经在激烈的交锋下夷为了平地。
但诡异的是彼此战斗的余波都限制在了方圆百丈之内,甚至连他们都仿佛困在了一个百丈牢笼里,愈是向前,愈是感觉到身体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牵引力将自己拉扯回来。
白千帆并非没想过逃跑。
尤其是他在发现奚常林与柏飞燕的遭遇后,整个人都近乎方寸大乱。
问题是眼下谢临渊如蛆跗骨般纠缠着自己,更令他难以脱身,这样的状态下无怪乎他会让谢临渊抓住机会步步逼迫到了一个绝境。
而谢临渊却毫无所觉般一心都只放在了如何杀死白千帆上面。
当黎明破晓。
天际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谢临渊与白千帆的战斗都落下了帷幕。
“你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谢临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犹如血葫芦的白千帆,而他的心脏处则插了这一把剑。
那是谢临渊的剑。
“若是换了往日,你未必能杀死我。”
白千帆的双瞳开始放大扩散,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微弱道。
“若是换了往日,我一样能杀死你。”
谢临渊语气淡漠道。
“……他是谁。”
临死前。
白千帆的目光越过了谢临渊投向了远处那神秘陌生的年轻人。
“十六年前,他曾指点过我修行。”
谢临渊平静道。
“我曾经以为他已经死在了你们天门手里,如今再见,我已经能隐隐预感到,他这次回来是给你们天门送终的。”
“十六年前……是他?”
白千帆目光无神地望着远处的夏凡,他在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后,似乎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
下一刻。
他便闭上了眼睛失去了生息。
“你的同伴死了诶。”
这时候。
问完问题的夏凡语气惫懒地看向远处逐渐迎面走向自己的谢临渊。
“你想报仇吗?”
“阁下说笑了,其实在下与白千帆私底下的关系非常恶劣,他死了也就死了,在下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想着报仇呢……”
身旁的柏飞燕脸上冷汗淋漓道。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大宗师吧,怎么会如此贪生怕死呢?”
夏凡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柏飞燕道。
“阁下,即便在下是大宗师又如何?归根究底,在下依旧是个人,是人都会怕死的。”
柏飞燕战战兢兢道。
“所以在下还恳请您能高抬贵手绕过在下一条小命吧。”
“啧啧,怂就怂嘛,何必解释这么多呢,也不知道你这人是怎么修炼到大宗师之境的。”
夏凡感叹道。
“这个,其实主要是在下的天资根骨极佳,而天门方面又有详实具体的修炼方式,所以在下只需要按部就班,最后水到渠成便修炼成了大宗师。”
未曾想柏飞燕居然还老老实实说明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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