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就连伙食也给减了,吃的都不如谭府下人。
自此黄莺莺在谭八磊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屋子里的女人们都非常会见风使舵,见她不受宠,都上赶子来欺负她,以羞辱她取乐。
黄莺莺日日夜夜的受着欺辱,洗他女人们的衣服,干着下人们的活,过着不人不鬼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喝醉的谭八磊见正在洗衣服的黄莺莺身材曼妙,就又起了心思。
当即一把将她抓过来,不顾她的反抗,就胡乱亲了上去,还边亲边想把她拉上床。
黄莺莺十分害怕,她不想将自己的贞洁就交给这么一个老畜生。
恍惚中,身体的本能让她一巴掌拍出去。
力道大到将谭八磊的脸都扇歪了。
谭八磊坐到军阀头子这个位置上多年,已经许多年都没有人敢伤他一根汗毛。
此时被这么个臭女人扇了耳光,他顿时觉得颜面扫地,怒火中烧。
下床一把拿起挂在墙上的马鞭,让人押着黄莺莺去了大堂,就开始狠狠抽她。
而此时,恰逢谭八磊的独生子谭子宥战后归家,正看见父亲拿着鞭子抽打一位年纪轻轻的女子,可那女子竟是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如此有骨气,这倒是让他多看了几眼。
谭八磊放下皮鞭,见谭子宥看向黄莺莺,当即语气不悦的道,“这是你小妈!”
谭子宥玩味的扯扯嘴角,“我最近小妈多的有点数不过来了啊。”
“马上就少了,这个等会儿就送进筒楼。”
黄莺莺听见筒楼二字,不禁浑身一哆嗦,满面苍白。筒楼,在黄莺莺生活的那个时代,是谭八磊专门建来流放一些不受他宠的女人,有些类似于古时候的冷宫,也有些类似于当时的贞.节牌坊。
但又有不同。
当时正经的贞.节牌坊,是用来表彰一些死了丈夫长年不改嫁,或者是丈夫死了,自杀殉葬的女人,主要是用来表扬女人的从一而终、坚贞不二。
可谭八磊丧心病狂,他们军阀头子之间的日常攀比,除了所占领的地盘大小和手下兵将多少外,就是攀比拥有的女人有多少,家里的贞洁烈妇有多少。
尤其是军阀和当时民国的官员们,都以贞洁牌坊数量的多少,来为自己明证政绩有多么出色。
像黄莺莺这种不服从他的,他都会以他早逝弟弟未亡人的名义,将黄莺莺和这些可怜女人送到筒楼,逼着女人们为他弟弟守活寡,甚至有更不听话的,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活活饿死。
死后再为其建一个贞节牌坊,好能让他在军阀头子当中尽情吹牛逼。
黄莺莺初被送到筒楼时,也只是日子寂寞了些,但到了饭点,还是会有下人准时准点的来给她送饭。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之久,直到那次,谭八磊再次来到筒楼中她所居住的房间,坐在床上,张开大腿,一脸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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