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丢了作为医者的仁心。
只不过这话刚一说出口,斐颜忽然又觉得有些恍惚。
在她还是只小橘猫的时候,吴刚来同药堂抓药的那天,陈眠生好像也说过相类似的话。
“也对,”吴刚没有注意到斐颜的走神,他说罢,盯着斐颜看了几秒,古铜色的皮肤突然染上几分微不可见的红绯,“斐姑娘,你和陈掌柜真不愧是亲戚,言行做派都这么相像。”
他没说出口的还有一句话,还都长得这么好看。
斐颜笑了笑,没太将吴刚后半截话放在心上。
听吴刚提及陈眠生,又想起她抢来的那张炊饼,连忙走到陈眠生面前,朝他摊开掌心。
第五条设定还在生效,方才她说的那
些话肯定都被陈眠生给听了去。
果不其然,陈眠生很轻地笑了下,默契地递给她十枚文钱。
这个数放在东风镇,已经够买两张炊饼了。
斐颜忙不迭拦下正准备离开的那名少女,歉意道:“抱歉,只能麻烦你再去买个饼了。”
“没关系,这位大哥说得对,你这都是为了救人,就当是我也积了德,不用再给我钱了。”
那少女说什么都不肯要,摆摆手就告辞离开。
斐颜站在原地眨巴几下眼睛,茫然地“诶”出一声。
直到熟悉的松木冷香味靠近,陈眠生温润清浅的声音压下,轻得仿佛是贴在她的耳边说话。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斐大夫。”
一直到了同药堂,斐颜都还没怎么回过神来。
陈眠生刚刚喊她什么,斐大夫?
这和现代社会里某些情侣夫妻之间互称“x老师”“x医生”等等这样的情趣有什么区别。
见她还在走神,陈眠生眼尾微微上扬,曲起指节在她桌面上叩了叩,又笑开:“怎么还呆着?”
斐颜耳根一红,小声道:“以后不准那样叫我。”“哪样?”陈眠生敛着眼尾沉吟片刻,继而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噢,斐大夫?”
斐颜瞪大眼睛:“都说了别这样叫我了。”
陈眠生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你不是说,在你那里,你也是个大夫么?”
斐颜:“我们那儿不叫大夫,叫医生。而且我也只能算是半个医生。”
“这样啊,”陈眠生眼睫微垂,似乎是在接受这个新鲜的词语,“那我该要如何叫你,斐医生?”
为防其他人发现陈眠生和斐颜能够不用哑语就可以行交流,陈眠生说话声音一向压得很低。
再加上他声线本就慵懒低沉,简简单单“斐医生”三个字仿佛是在勾斐颜的魂儿。
斐颜:“......”
更像了啊。
她羞极:“陈眠生你是故意的吧?”
陈眠生望着小姑娘涨红的脸颊,表情一脸无辜,实在难以判断出他话里的真假:“我怎么了。”
另一头。
阿初磨着药,视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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