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反而失足跌进湖里,若非靖王爷施以援手,你只怕就遭了天谴了。”
顿了顿,又不屑道:“靖王爷救你原是好心,谁知你见有机可乘,立时将世子抛在脑后,改打上他的主意。”
最后总结陈词道:“有你这样嫌贫爱富、水/性/杨/花的妹妹,简直是我的耻辱。”
傅谨语淡定的听完。
然后轻笑道:“以前猪油蒙了心,好在老天有眼,让我不但死里逃生,还将脑子里进的水给控了出来。”
爱慕崔瑛的是原主,但这锅她不背也得背,谁让她穿过来的时机不对呢?
略一停顿后,她又鄙夷道:“本以为崔瑛是个好的,谁知他又是通房又是小妾的,脏的发指,谁知有没有甚花/柳/病之类的?姐姐稀罕,我可不稀罕,毕竟小命要紧。”
“胡说八道!”傅谨言立时反驳。
一脸笃定道:“逢春是常护卫的妹妹,许姨娘是宁王妃娘家许家的女儿,两人都是清/白人家出身,再干净不过的。”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
这可不是她信口胡扯,而是有根有据的。
许熏儿出身清/白人家没错,但她可清/白不到哪里去,人家可是有奸/夫的。
奸/夫蓝玉河也是大家公子出身,早早就有了屋里人,还不止一个。
其中有个屋里人还曾是他父亲的侍妾,他父亲玩/腻后赏给了他。
而他父亲是个时常流连勾/栏的老不修。
一环扣一环的,崔瑛能干净到哪里去?
不过这些显然是不能说的,否则就没热闹看了。
傅谨语勾了勾嘴角,笑嘻嘻道:“姐姐说干净那便干净吧,横竖脏不到我。”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傅谨言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片刻后,她突然将身子一扭,福身道:“臣女给王爷请安。”
傅谨语猛的扭头看过去。
她们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一身月白锦袍的崔九凌站在那里,面沉如水。
她顿时僵住了。
卧/槽,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要是来的早的话,岂不将她亲口承认曾爱慕过崔瑛的话给听到了耳朵里?
药丸!
崔九凌看也不看傅谨言,冷冷道:“退下。”
“臣女告退。”傅谨言幸灾乐祸的撇了傅谨语一眼,立时福身告退。
傅谨语立时小碎步跑到崔九凌跟前,抱住他的胳膊,急急道:“王爷,你听我狡辩,不,解释。”
崔九凌垂眼,看向自己的胳膊,冷冷道:“松手。”
“我不。”傅谨语两手抱的更紧了些。
崔九凌深吸了口气,忍住了将她丢出去的冲动,冷冷道:“好,你解释。”
傅谨语斟酌了下语句,讪笑道:“以前年纪小,出身又低微,没甚见识,见到崔瑛这样长相跟能力都尚可的宗亲子弟,难免有些想头……”
话到这里,她语气一转,得意道:“但见了王爷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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