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道:“爷没夸张。”
傅谨语好笑的看着他:“我比西施还好看?”
崔九凌垂首瞅了眼憨态可掬的兔儿灯,哼道:“不信你把西施叫来比比。”
傅谨语:“……”
凭她再有本事,也没法将作古几百年的人儿叫来呀。
要真能叫来,那才可怕呢,秒变奇幻好不好!
她无奈的摊了摊手:“你赢了。”
崔九凌得意的扬了扬嘴角。
乘画舫返回西郊码头后,又坐马车半个时辰,这才来到傅府的东侧门。
傅谨语才要下车,就被崔九凌一把捞进怀里。
他逮住她的嘴/唇,好一阵肯咬厮/磨后,这才松口。
低/喘道:“你今晚走了不少路,怕是累坏了吧?回去早些歇息,莫要再熬夜看话本子。”
傅谨语在他怀里仰起头,笑着打趣道:“嘴里说着让我早些回去歇息,你倒是松手呀,不松手我如何走得了?”
崔九凌箍住她腰/肢的手又紧了几分,咬牙切齿道:“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傅谨语拉起他一只手,按到自个心口上,暧/昧道:“我有没有良心,你自个感受下。”
崔九凌:“……”
天地良心,他只想跟她多温/存片刻,说几句贴心话,真没有旁的想头。
咳,但是吧,既然好事儿送上门来了,他又岂能傻兮兮的拒之门外?
于是他就好好的感受了一番。
把傅谨语感受的贝/齿紧抿嘴/唇,呼吸都紊乱了。
他肯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说道:“好想立刻跟你成亲。”
“想得美,我才刚及笄,才,才不要那么快成亲呢。”傅谨语拍开正感受自个良心的手,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裳。
然后逃也似的跳下马车,逃之夭夭。
被惹出一身火气的崔九凌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府后,他沐浴更衣完毕,对正替自个擦头发的许青竹道:“本王提回来的那盏兔儿灯,你好生照看着,莫要叫人损毁了。”
许青竹了然的笑了笑:“是傅二姑娘赠与王爷的吧?”
旁人如何都不可能叫王爷这般上心。
崔九凌得意道:“是她猜灯谜赢来的。”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是特意为本王去猜灯谜的。”
许青竹立时夸赞道:“奴才瞧着这兔儿灯做的十分精致,想来那灯谜不容易猜,否则早叫旁人赢走了。”
略一停顿后,总结陈词道:“傅二姑娘当真是聪慧。”
崔九凌嘴角扬了起来,轻笑道:“是有些小聪明。”
许青竹替他擦干头发,正整理他明日要穿的衣袍鞋袜呢,就又听王爷开口道:“把先前本王叫你收着的那个荷包找出来。”
“被傅二姑娘掉包的那个?”许青竹记性不错,立时就明白了崔九凌的意思。
崔九凌“嗯”了一声。
许青竹立时退了出去,片刻后,用托盘拖着个荷包走进来。
崔九凌抬手拿过那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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