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该怎么办呢?”
这明明该是靖王太妃这个婆婆该面临的困境,怎地就落到他这个属下头上了呢?
靖王太妃心虚的拿帕子拭了拭额头,心想,若是日后阿凌跟傅谨语成了亲,他俩闹腾起来,自个帮谁也不是,简直是左右为难。
看来还是得学自个祖母,遇到这种事儿,立时寻个借口躲出去,等他们床头打架床尾和之后,再回府。
如此才不伤母子、婆媳情分。
面上她却事不关己的笑道:“这本宫哪里知道,本宫又没给人当过属下。”
崔沉:“……”
什么叫“绝望”,他算是体会到了。
就在这个当口,傅谨语突然笑嘻嘻道:“我不过随口那么一说,崔校尉怎地还当真了呢?王爷如此好的一个人儿,我敬着还来不及呢,又怎可能会跟他闹翻?”
你不跟王爷闹翻,但王爷可以跟你闹翻啊。
崔沉表示,并没有被安慰到。
崔九凌轻哼了一声:“那可不好说。”
顿了顿又补了句:“不过你这厚脸皮的,就算与本王闹翻,大约也碍不着你出入靖王府。”
傅谨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嘻嘻道:“知我者,王爷也。”
靖王太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秋钰芩也捂嘴跟着乐。
心下却不禁有些羡慕傅谨语,同为官宦贵女,自个就只能循规蹈矩,半点都不能行差踏错。
而傅谨语却可以横行不羁,大声说笑,大口吃肉,遇到喜欢的男子,也毫不犹豫的凑上去,成日追在他后头说些暧/昧不清的话语,被冷言拒绝也不觉羞愧,改日重整旗鼓再战。
活的那叫一个自在。
自个怕是永远也没法如此潇洒。
崔九凌白了傅谨语一眼,嘴角却扬了起来。
脑中不自觉的又浮现出方才亲/嘴时的种种,立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她这不要脸的家伙,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轻/浮行径,竟然将/舌儿伸进了自个嘴里。
甚至还亲他的舌/头……
虽,虽然感觉是不错,咳,十分不错就是了。
“王爷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又发烧了吧?”
傅谨语的声音突然响起。
惊得他心里咯噔一下,慌忙道:“本王没发烧。”
发不发烧自然不能由病人下结论,傅谨语抬起手背,贴到他额头上。
片刻后,她皱眉诧异道:“确实没发烧,那王爷脸怎地这么红?”
崔九凌随口扯谎道:“许青竹生怕本王再次着凉,所有窗户都关的死紧,屋子里又这么多人,能不憋闷?”
“不透气可不成。”傅谨语立时起身,走到最远的一扇窗户面前,打开木质插销,将窗户撑起条巴掌大的缝隙,嘴里说道:“这会子日头上来,寒气差不多退散了,透个把时辰气正好。”
靖王太妃可是听话音的好手,立时站起身来,笑道:“人多确实憋闷,芩姐儿,咱们也别在这里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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