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不容有失。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起来。”顾清宴转头看向另一人,“你呢,有什么话要说?”
灰羽拱手道,“主子此次安排,帝都、漯州属下均不在列,还请主子解惑。”
“你的事,本官早定好了。”
顾清宴拿过桌上的《九州地理志》,抽出夹叠的纸张给他,“这是本官近几日绘制的漯河堤附近山势图。受水灾影响,实际情况或有出入。你提前去探查其中异常之处,着重看看有红色标注的地方,不必跟着赈灾队伍走。”
“这…属下和银光都不在您身边……主子您一个人,太危险了。”
“漯河堤的事,不能拖。你去的越早越好。……这次本官会带其余亲卫,以及罗刹卫。”
如非必要,绝不出帝都的罗刹卫。顾清宴做出此举,是对危险的预判,是最大程度上的周全,也是提醒着他的决定不容置喙。
灰羽无奈俯首,“属下领命。”
银光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终是起身跟着低头道,“属下守在帝都,等主子回来。”
“看好静王。本官离开后,张丞相不会太安静。遇到不好解决的事,以本官的名义去找顾墨出策,静王那边…就说是我顾府门客的主意。记住你的话,不管出什么事都撑住了,等本官回来。”
形式主义要不得。
这么热的天,大臣们纷纷表示,营造良好的官场风气人人有责,钦差送到城门口就行,一切从简,多朴素。
至于钦差出了京,还要赶一段路,才能到码头登船启程的事……那些大臣一个个仿佛跟失忆似的,提都不提他们坑爹的路线设计。
顾清宴到地方时,纪温闲正在岸边一颗大树下百无聊赖转着扇子。
见他来了,往后看了看,啧啧叹道,“那些大臣也太不尽职了吧。定下走水路就算了,还挑这么远的码头,连送你这钦差都这般敷衍,也不怕你回来给他们穿小鞋……”
不远处数艘大船,其中有一艘的船头,用十余条妍丽的细纱搭起了凉棚。
这喜好……
顾清宴淡淡瞥了眼碎碎念的某人,“你没必要亲自去。”
“延之你可真无情。还好,本公子一路……小月牙,这边这边。”
想什么来什么,纪温闲扬起唇,满是笑意的桃花眼里似有柔波流转,朝着顾清宴身后招了招手。
叶弯弯背着一个大包袱,手上还拎了两个小包袱,大步流星走过来,东西放在了树下。
纪温闲撑开扇子,给她扇着风,“什么东西买不到,瞧瞧给你热的……”
“那不一样。”叶弯弯擦着汗,跟顾清宴打招呼,“延之哥哥好。”
顾清宴默默缩回拿到袖口的绢帕,“弯弯你怎么来了?”
“我没什么事,跟你们一起去漯州啊。”
叶弯弯轻描淡写,话音刚落,顾清宴眉一皱,立马反对了,“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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