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捞回掉落的画本,仰视着顾延之,不知怎的就磕巴了起来,“我…我自己翻出来的,大胡子说是特殊的武功秘籍,抢回去了,我…我没有偷学。”
偷学…春宫图……
这画面,顾清宴都不敢想!
房间里弥漫着他无意识释放的低气压,叶弯弯有种心虚感,找不到缘由,动作却实诚,她两指并拢举过头顶,生怕他不知道似的,认真强调道,“我真的没看全,偷学不了,而且大胡子也说一个人是学不了的……”
没看全……
一个人是学不了的……
顾清宴深吸两口气,缓缓坐下揉了几下额角,忽的提笔疾书。
“顾延之……”
“你继续看你的。”
“哦。”
叶弯弯偷偷看他,总觉得顾延之的表情不大对,却也想不通是为什么。
正如她并不懂,刚才自己的潜意识是不希望他生气的。
来回看了几次,实在没什么发现。叶弯弯的目光落回画本,想着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倒也干脆,决定不为难笨脑袋了,继续开开心心看起画本来。
叶弯弯走后,银光进来禀报事情,只见顾清宴面色阴沉,全身裹卷着风雨欲来的气势。
“银光你来看看,这奏折写得怎么样?”
朝堂的事主子向来独断,什么时候会问他们意见了?
银光受宠若惊地拿起,笔锋游龙走凤,言辞激烈,痛斥诸多利害,跟主子一贯沉稳低调的作风不太像,而上书的内容居然是……
“剿匪?”
好端端的,主子怎就突然上书围剿闵州绿匪……
闵州?
听闻叶姑娘与闵州绿匪交情匪浅……
难道是主子昨天办完差,去杂书铺子淘来的江湖画本有问题,两人起了争执?
自家主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中意的姑娘,眼下这个情况,他自然是要劝和不劝分了……
银光还是头一回做和事佬,细细想了想措辞,“主子一番美意,叶姑娘年纪小,尚不能领会也是情有可原…呃,她有哪里说的不对,主子以后慢慢教就是了…叶姑娘重情重义,若知晓剿匪是因她的缘故……”
扯出这么一长通与他平日性情严重不符的话,已是银光的极限,就连顾清宴都没忍住抬头看了看他,暗自纳罕。
银光说的,他自然都知道。
带坏小丫头这笔账,日后总会找到机会算。眼下他不过是被春宫图的事气得脑仁疼,想听人吐槽吐槽大胡子,银光这都扯到哪里去了?
“打住――”
对上他分外真诚的眼神,顾清宴头更疼了。这种事,他就应该找灰羽,“这个问题到此为止。”
丝毫不知自己是被嫌弃了,只以为劝住了主子,银光眼里盛着明晃晃的笑意趁热打铁道,“那这奏折……”
瞧着银光一副‘主子悬崖勒马为时不晚’的欣慰,别说顾清宴先前的火还没消,现下还被笑出两排大白牙的自家下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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