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这般肆意的行为,但是耳根却悄悄地红透了。
“杳杳?你怎么去屋顶上了?”
沈皖被傅知微今日不同寻常的行径给吓到了,出声问道。
她听闻傅知微前些日子夜里发热,心中关切,算着这几日她身体该是养好了,专程来宫中看看她,没想要竟是连性情变了许多。
算上前世,傅知微已是八年未和自己的这位小姐妹相见了,乍见之下,有些许激动,于是也忘了让司矍扶着,挣扎着便想要从屋顶上站起来。
脚下的瓦片松动,她一个踉跄,竟是差点要跌下去。
见少女摇摇晃晃地要落下去,司矍心中一紧,顾不上男女有别,长臂一伸,将那少女利落地揽在怀中。
这一动作发生在转瞬之间,司矍抱着傅知微,翻身一跃,便从屋顶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他想着刚才那番危险的情景,有些恼怒她如此不爱惜自己,一低头,却见怀中的少女眉梢间丝毫没有紧张害怕之色,反倒是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忘记了生气,呼吸顷刻间乱了,心魂都要被她勾去了。
沈皖看着那黑衣男子抱着一身白衣的少女,眼观鼻,鼻观心,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司矍和傅知微听到这声咳嗽,面色微红,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傅知微往后微微退了一步,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裙子。
“绾绾,我不和那个木头玩了。”
傅知微上前拉着沈皖的手,撒娇似的说“你评评理,我就连让他抱我上屋顶都要拿出长乐的身份压他,哪个公主活得我这么窝囊。”
沈皖按住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有几分同情这个青年。
杳杳现在这性子,也是怪难为人家的。
司矍露出一丝羞窘,却是看也不看沈皖一眼就走到院落中的阴影里侍立着。
“怎么觉着你生了场病,反倒性子越来越回去了。”
沈皖也没有多理会,围着傅知微走了一圈,眯着眼睛上下打量道。
傅知微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自家小姐妹随便瞧,还拿头往沈皖的脸上蹭了蹭,笑眯眯地说:“在鬼门关走一趟,当然要看开很多嘛。”
“不是说今日要去骑马么?正好我也带着我的侍卫出去遛一遛。”
京城西郊的马场绿草如茵,从马场上遥遥望去是低矮如波涛的群山,在土地上大刀阔斧地攻城略地,大起大落,乍散乍合,偶有雄鹰尖啸着振翅滑翔,而上空是万顷无垠碧波,一轮烈日当头,模糊了与天的界限。
傅知微换了一身飒爽的红衣劲装,司矍一身黑衣紧随其后。
西郊的马场长年对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开放,往来者其中不乏有贵族子弟和官家小姐。
沈皖已经在马厩中挑马。
傅知微有心和司矍独处,便带着司矍慢悠悠地踱着步,不慌不忙地朝马厩走去。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发现她的侍卫大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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