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卑微的祈求望向傅知微,哑声说道:“我听了你的话,如今,你能不能听我说……”
“说什么?”傅知微不屑地皱了皱眉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秦翊之,你我本不相熟,也无须同我多解释些什么,你有你的苦衷,可你的千般借口,万般理由,那又同我何干?”
秦翊之失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辩解些什么。
他失神地看着眼前容颜绝美的少女,试图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过去的痕迹。
这曾经是相伴了他八年的妻子。
从前她见不得他吃一点苦,受一点累,只要他咳嗽一声,就会心疼地上来嘘寒问暖,可如今就连自己跳入湖底,她那双凤眼里,却再也不能看到丁点的波澜。
死水不惊,从容得让他害怕。
“我……”他嘴唇一张一合,语无伦次地挤出一些词语,“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我发誓,我还修了学堂,修了医馆,等我回国就同天泽国签订盟约……”
“那又如何?”傅知微看着往日矜贵的公子变成这副落魄的样子,只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悲悯。
像是透过他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可是又何苦呢?
冤冤相报何时了,情一字,当真害人不浅,上辈子将自己折磨成那副模样,这辈子报应又落到他头上去了。
她如今也疲于同秦翊之玩猜来猜去的把戏,也疲于去探究他的真心与假意,对待这种人,与其畏惧自己的真心是不是喂了狗,还不如一早就将狗赶出去。
“这些话,真真假假不说,你同我讲又有什么用?”她撩了撩裙摆,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湘云,送客罢。”
“杳杳。”秦翊之慌了神,想要去拉她的手。
他的手掌仍旧是过去熟悉的触感,坚实、有力,带着点点冰凉。
可是——
她却无端有些抗拒,抗拒这种熟悉,抗拒自己清清楚楚地明白他的每一个喜好,深入她骨髓的习惯。
啪——
秦翊之呆滞地站在原地,垂落双手,看着傅知微比冬日霜雪还要凌冽的眼神,不敢置信在他面前一直温婉的少女,竟然反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秦翊之,请你自重。”傅知微牙关颤抖,鼻头发酸,跟着全身都忍不住发抖,她闭了闭眼,有些懊恼自己沉不住气。
可是这一巴掌,打了便打了,如今她还是尊容无双的长乐公主,他不过就是一介质子,拿什么同她争?
她快步迈过门槛,抬脚的瞬间顿了顿,转头吩咐道:湘云,若这人赖在门口不走,就唤几个侍卫守着,不用顾忌他的身份。
“出了事,本宫担着。“
“是。”
湘云看着秦翊之失魂落魄地盯着公主的背影,觉得这人看着也确实有些可怜,可是这宫中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他这一个。
要她说,这质子府,是时候该送一位教授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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