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妇人一番亲昵......”
听到此处张大善人已经愣住了,抬手指着陈老四脸上的肉气得直颤。
“你这浑人,怎地如此污蔑老夫?”
储欢频更是走到大堂中央,赶紧抱拳,眉头紧锁,赶紧说道:
“大人,这岂是在做证言,简直是污蔑,此人定要重罚。”
刘仁礼瞥了二人一眼,淡然地说道:
“二位请先立在一旁,本官正在问案,如若此人所言为虚,本官自会处罚。”
一句话噎死人,我问案,官大一级压死你,说啥不要紧,有错一会儿再说,面对刘仁礼如此态度二人没了章程,都立在一旁,不过张大善人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刘仁礼看向陈老四,扬扬下巴。
“陈老四你接着说,你可曾看到了什么,简明扼要些。”
陈老四叩头称是,稍微想了一下,接着说道:
“原本我也不知那妇人是谁,不过张大善人叫了他一生翠兰,我才恍悟怪不得看着眼熟,这不是陈新荣的媳妇杨氏。
我躲在西屋屏风后,不敢动,吓得米袋子都丢下了,想着等人走了我再出来,可这时我听到身后有呜呜的声音。
当时我就吓傻了,赶紧躲在床榻旁边的缝隙,那妇人拎着棍子跑过来,冲着床榻上就打了几下,那呜呜的声音弱了下去。
随后那张大善人进来了。他说,你男人总这样半死不活也遭罪,不如送他一程。”
陈老四顿了一下,语速极快地接着说道:
“那妇人问咋弄?随后,那张大善人让妇人准备了一个小锅和炭盆,他脱下大氅,掏出一块铁疙瘩,丢在锅里坐在炭盆上,说是这是锡,烧化了灌下去人就没了,表面也看不出伤,抓紧下葬就好。
随后二人化了锡水,张大善人按着床上的人,掰开那人的嘴,妇人将一锅锡水灌了下去,不多时人就不动了。我一慌衣衫刮了张大善人丢在榻上的衣衫,借着烛光一看,这玉坠子就是张大善人的,见二人一出去叫人,我吓得赶紧从后窗逃了。”
说着,陈老四将手中的一物捧过头顶,高高举起。
张怀远赶紧走上前,将陈老四手中的东西接过来,周围的人都朝那物看去,储欢频也抬眼看去,一看顿时说不出话来。
这东西他自是见过,羊脂玉的香囊坠子,这可是老物件,据说是张大善人家传的,一时间储欢频后背都是冷汗。
上个月就是他请吃酒,说过这个案子,当时就觉得是小事儿完全没在意,难道今天要栽在这上面?
张大善人此刻不淡定了,看着那玉坠,脸色有些惨白,不过只是须弥就镇定下来。
整理了一下衣衫,笑着看向刘仁礼。
“知州大人明鉴,在下的玉坠早就丢失了,也在衙门备案,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不说价值万金,这是对先祖的念想,不信您可以问储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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