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弯下腰,用手电筒扫一下车底。
一个班的士兵在对付一列运煤炭的敞车。两个士兵牵着狗,快从车两边跑过,让狗在每节车旁象征性地闻一下,基本上都不停的。后面十来个士兵拿着刺刀,检查的要慢一些。每人快攀上一节敞车看一下,再用刺刀在煤堆上插两下,然后跳下来,再去检查下一节……
“好————”这列货车的所有敞车都检查完毕后,负责这列车的班长向调度塔打了两下旗语,长长地喊道,“完毕————”
调度塔上,那个上尉点点头,对旁边调度员说道:
“放行。”
调度员根本不要听到第二句,立刻给了开车信号,同时搬动操纵杆,变动那列煤车轨道的道岔,让它能够驶得出货场。
煤车的火车司机也根本不要第二句,立刻痛快地拉动汽笛,车头出长长地鸣叫,呼哧呼哧地驶出站去。
……
直到感到身下晃动加大、确定完全出了站、正在全疾驰之后,王子才从煤堆里探出头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身边的帕猜也钻出来,贪婪地呼吸着芬芳的田野气息。
两耳是呼呼的风声,天上是满天的星斗,铁路两边是万家灯火。借着远处村镇的灯光,能看到铁路两边是大片农田。
两人谁也不说话,都疲惫地靠在身后的煤炭上。他们各自都吓得酥软了。特别是刚才士兵爬上敞车,用刺刀往煤堆里扎的时候,他们都要吓死了。
还好,两下都没扎到。
下一站就是终点站苏州了。苏州站可比无锡站大多了,可以想见,那里的搜查将更加严密可怕。而且,这趟车在无锡是过路,不可能被搜查太细,所以可能幸运躲过。到了苏州可是终点站,可是要卸货的。那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王子决定,就借着天黑,在两站之间的这十几公里,找个地方跳车。这火车开得非常快,好像要打算弥补刚才的耽搁,时足有六七十公里。这样的话,十几公里,那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
妈的,开这么快,怎么跳车啊……不过没关系,总会有弯道的……弯道就会减,那时候就跳车……
渐渐的,一股水气扑面而来。
阿南塔王子伸长着脖子,嗅着空气中的小水珠,又使劲儿往南边望去,但天色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
“殿下?”帕猜小心地问道,“怎么了?”
王子又嗅了几下,很肯定地说:
“这附近有大湖,或者大河……可能是太湖!这儿离太湖已经很近了!”
“那……那又怎么样?”
王子笑道:
“太湖边上有很多分散的渔家,他们都住在船上……我们可以找那么一户,给他们点钱,在船上先躲几天……他们这种搜查不会持续太久的,最多今明两天。然后我们走的时候把那户渔家杀掉灭口,干干净净地往海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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