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大事的人,没必要耗在这大山里,做这找人的勾当。所以呀,老九就想请你帮个忙,帮我们将卢清卢婷带出山去,到南京上海去读书。前些日子,十六妹也多次跟我说起过,说此间事情一完,就跟着你去南京。让卢清卢婷读书。现下,这件事儿我就想麻烦麻烦你,你看怎么样啊?”
九哥再弄了些药,给他服了,情况稍好些,但不到一天,又发起烧来,如此反反复复,过了两日,烧倒是好了,只是伤口处又化起脓来。
始终没有俏飞燕的消息。
当卢清又一次反复高烧时,大家终于作出一个决定:九哥留下来,和牛二鸡窝一起,在山里继续打探寻找。
谢宇钲带上卢婷卢清,尽快去南京,一方面是给卢清治伤,一方面找个学校,让他俩上学。
卢清还待争执,被九哥虎下脸训了一顿,然后也老实了。
商量已定,九哥带大家来到龙泉木场,找了个给木商放排的排头,委托他捎谢宇钲三人出山。
大家到时,河滩上正巧有一列木排整装待发,送三人上了木排,九哥又对卢清卢婷两兄妹千叮咛万嘱咐,总之一句话,让他们一定要听谢大哥的话。他说用不了多久,他找到他们姐姐,就一起来南京找他们。
说话之间,排头过来,九哥又暗里地塞了几块大洋,排头笑嘻嘻地接了,拍起了胸膛,让九哥放一万个心。
长长的木排子顺水滑行,两岸青山不住地往后退去,岸上的人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卢清一直气鼓鼓地,躺在篷下的竹榻上,并不起身,只有谢宇钲和卢婷立在筏上,与岸上三人挥别。
好一会儿,卢清才从蓦然惊醒似的,一骨碌爬起,搭着凉棚向后张望,但这时河弯已经开始拐弯,上午的阳光斜照过来,白花花地直晃得人眼花,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木排愈往下走,河道愈宽,水流却一直很平缓。第二日,进入一条小江,走不多久,排头便过来关照,说前头就是夹江口了,让三人务必小心在意。
谢宇钲谢过关照,排头又跳跃着飞奔回排头,和几个人一起操着竹篙,操控方向。
两岸高岭上鹧鸪声声,眼前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谢宇钲正自疑惑,忽地前头木排上议论纷纷:
“嘿,各位兄弟,又到了夹江口啦,大家看哪,前些日子,定生那个山歌妹子,就是从那山壁上跳下来的!”
“哟,老哥,你又开始讲古了?”
“老六,别打岔,讲什么古呀?老二哥说的是定生的事,就发生在前一阵子,那风车坳的乐大财神……造孽呀!”
“对呀,你不听,还不兴二哥讲给我们听呀?”
“好,好好,算我错了,算我错了。老二哥你继续讲讲……我听人说,定生那个山歌阿妹,人长得可水灵了,山歌也唱的好听,方圆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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