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甘泉水是汉斯为我们寻找到的。因此,我建议以汉斯的名字来命名这条有益健康的小溪。”
“太好了!”我赞同道。
“汉斯小溪”立即诞生了。
汉斯并未因此而沾沾自喜,扬扬自得。他适可而止地喝了些水之后,便像平时一样地平静地倚在一个角落里。
“我看,我们不能让这水就这么白白地流掉了。”我说道。
“怕什么?这个泉水也不会枯竭的。”叔叔说道。
“我们不如先把我们的水壶灌满,然后把裂口堵上。”我提议道。
我的提议被接受了。汉斯用花岗岩碎块和扯乱的麻绳堵裂口,但未能奏效。水很烫,水压又大,怎么堵也堵不住。
“从水柱的冲力来看,这条地下河的水面肯定位于很高的地方。”我分析说。
“这是肯定的,”叔叔也说,“这水柱约有三万二千英尺高,那么,它的压力恐怕有一千个大气压。不过,我倒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们干吗非要将裂口堵上呀?”
“因为……”
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我们水壶又喝光了之后,你敢保证还有机会把它们灌满吗?”叔叔问我。
“当然没机会了。”我回答道。
“那就让它这么流好了。它会往下流去,正好替我们又指路又解渴呀。”
“您想得太对了,”我欢叫道,“有了这条小溪流,我们的探险计划肯定能完成的。”
“啊,你总算开窍了,我的孩子。”叔叔高兴地说。
“其实我早就开窍了。”
“我们先别忙着走,还是先休息几个小时再说。”
我真的已经忘了现在已是夜晚了。是计时器提醒了我。我们随即吃饭晚饭,美美地躺下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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