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您说的到这里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没人引荐,那生人进都进不来别说不给钱,带钱少了都要打个条子回头让人送来,要不自己下次也没脸再来了。”
“那来一次一般多少钱?”
“熟客都是一个月一结,来得越多越实惠,比如我一个月来十次左右,押上三百两就差不多了反正就是喝喝茶聊聊天,留宿另算;要是单算,这一顿得七八十两呢!”我的天,翠红楼算是福州最好的妓院了,价钱也就是这儿的一半!怪不得他每个月五百两都剩不下,真不愧是销金窝!
可是不打听到阿衡的消息我不死心,吃完饭谢青罗过来,我又要求一遍见她师父,周若谷帮着劝了半天,请她通传一声,说不定七爷一高兴就出来了呢。
谢青罗当不得我们软磨硬泡,只好进去回禀,不一刻出来道:“顾大侠平日救苦救难,我师父很敬重,请您进去呢。周二爷喝杯茶,我让小梅陪您出去逛逛。”
这显然是七爷只见我一个,周若谷倒也没脾气,道:“多谢多谢,我师叔不是圈子里的人,我不在他身边,姑娘多照应些,别犯了七爷的忌讳。”
这小子也真是贱,人家给他吃闭门羹他还这么说。不过我倒是对这位“本家”更好奇了这么大的谱,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谢青罗带着我往后走,走了两步就听到一阵琴声,我不懂音律,就觉得琴声欢快,特别好听。穿山过洞,曲曲弯弯到了一处精雅所在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说不尽诗情画意。
琴声是从一个亭子里发出来的,远远见一个白衣人正在低头抚琴,虽然不见脸面,但那种风神气度,让人一望心折也难怪周若谷对这顾七爷这么推崇,这样的弟子,这样的布置,这样的风度,莫非是谪降人间的仙人不成?
谢青罗带我到了亭外,琴声嘎然止歇。谢青罗道:“师父,这位就是顾大侠。”
顾七爷站起身来,向我拱了拱手,我好容易见到他正脸,却跟没见着一样他脸上带着一个青铜面具,冷峻而精美,却看不出表情只见一双眼睛灿灿如星,眼光正拂过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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