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下手这么不留情,就不怕被人记恨报复吗?”
“那就一起死,无所谓啊。”乔南期难得露出了些微无谓的神情,语气居然还有点天真,“我只是不想让你高兴——爸爸。”
此时的赵嵘正坐在乔南期的身边,心里回想着这段剧情。
原书里对这一段并没有明确的时间,只是说一段时间过去,一切便在贺南无法挽回的情况下尘埃落定了。他一直以为这样的“一段时间”是几个月甚至是一年半载,但从贺南助手已经出事这件事情来看,应该只有一两个月了。
他一边尽职尽责地按照他和乔南期的协议办事,颐气指使地让佣人给他剥虾,一边想着该怎么尽快想个能和陆星平多接触的办法。
可那边的剑拔弩张突然蔓延到了赵嵘这边,贺南几次三番被乔南期下了面子,兴许是找不回场子,他瞥了一眼悠哉悠哉吃东西的赵嵘,道:“你有那么多时间替我管教我的朋友和助手,不如管管你身边这个杂种,游手好闲的。”
乔南期想也不想便说:“您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和废物比了?”
他慢条斯理地用温热微湿的毛巾擦着手,神色淡然,才接着道:“您刚回来,也累了,我和赵嵘差不多该走了。”
赵嵘却动作一顿。
他方才还笑吟吟地吃着剥好的虾仁,此刻笑容还挂着,眼底没有任何笑意。
他像是没有听到刚才贺南说的话一般,只是停顿了那么一下,便继续笑吟吟地招呼佣人帮他吧蟹壳敲开。他天生便是一对桃花眼,只要眉眼微弯,所有的情绪都可以轻松地藏起来。
贺南和乔南期都没再注意他。
没过多久,这两位名存实亡的父子终于结束了他们的“客套”,贺南打探乔南期态度的目的达到,乔南期也给贺南气得够呛,只有赵嵘吃了全程。
临走前,乔南期刚刚转身,赵嵘缓缓站起,喊住了正快步离开的贺南。
“贺先生。乔……大少。”
乔南期下意识回头看向他。
赵嵘一字一顿道:“我算不上个废物,也不是杂种。我有母亲,她很好。”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离开了。
没有像以前一样,等着乔南期迈开脚步,他紧紧地坠在这个人身后。
他一个人走出来大门,没有回头去看贺南和乔南期的反应,径直上了停在大门不远处的一辆车上。
那是方才他叫来的。
出租车司机转过头来问他去哪。
赵嵘拿出手机,给刘顺打了个电话。
“六儿,你上次说找了个新的场子,玩吗?”
“对,现在。”
赵嵘许久没有一口气下肚这么多酒,和刘顺喝了不过一会,虽然没有醉,但他满脸都爬满了绯红。
好在喧嚣吵闹的吧台旁昏暗又夹杂着闪动的灯光,看不清人的脸色。他放松了下来,没有伪装任何的表情,抬起玻璃杯又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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