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跟人家对比一下,跟她一起,接受这种鞭笞。
老师经常拖堂,以至于各班放学时间不一。
不过老师们很默契地,一般都不会在八班拖堂。所以张雁声到了地铁站后面的时候,徐立晨已经在那里了。
他跟自己的司机和张雁声的司机小周一起聊天说话呢――时间久了,小周跟这两人竟然也算脸熟了。
见到她来,徐立晨拉开车门,说:“外边冷,车里说吧。”
张雁声跟小周打招呼:“等我一会儿。”坐上了车。
徐立晨给她关上车门,绕到另一侧上了车,坐好,也关上车门,转头问张雁声:“你说的证据呢?”
张雁声从外套兜里掏出来给了他。
车里的灯开着,照得很清楚。叠得方方正正的一张纸,有横隔线,一侧整齐,一侧有点毛边。一看就是从作业本子上撕下来的纸。
“就这?”徐立晨不满地咕哝一声,将折纸打开。
张雁声问:“礼拜天没有去质问你爸妈吧?”
“问个屁!”徐立晨说,“根本见不着他们俩人影!”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张志源话语中流露出对母亲把自己看得过重的无奈和压力。
张雁声却羡慕。
而且张雁声觉得,如果徐立晨知道了,也会羡慕。
“叶清汶?徐暮霖?樱花实验中学?”纸上就这么三行字,两个人名,一个校名。徐立晨念完,抬眼看张雁声,等着她解释。
张雁声没让他失望,讲得明明白白:“叶青汶是你爸的白月光。”
徐立晨瞪着眼睛:“白月光这种词搁在我爸身上怎么这么叫人膈应呢?”
张雁声无语:“那我也找不出别的更合适的词了。她是你爸的初恋,大概就是女神吧。她当年嫁了个比自己大不少的男人。当时那男的经济条件比你爸强很多。”
“我爸跟我说过无数次,他是白手起家的。”徐立晨说。
“嗯,反正她老公比你爸有钱在当时。她过得挺好的,全职太太,还有一个孩子,好像也是儿子?”最后一点张雁声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是说生的那个号称是我弟吗?”
“那是后来了,她之前跟她这个前夫也有孩子,反正我记不清是男是女了。”张雁声说,“总之就是最后她老公破产了,想带她一起死。结果她老公、帮她带孩子的娘家爸妈还有小孩,都死了,就她一个人活下来了。公婆又说她是扫把星,把她从房子里赶了出去。她想争房子也没意义,因为车房财产后来全被封了清算拍卖抵债了。”
“她就过得凄凄惨惨的,你爸听说了,就去英雄救美了。”
徐立晨抬头看了半天车顶,才咬牙笑着点头:“我爸真牛逼啊,捡个二手货当接盘侠?”
“所以我说白月光。可能这就是真爱吧。”张雁声也不懂。
张寰那个货是没什么真爱的。他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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