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吓破胆。这家伙阴险狡诈又变态,却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躲不过逃不掉。悲了个摧的,人生还有比她更不幸的吗?
简曈心中哀嚎不止,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腾腾地跑上楼,砰地一声锁紧了房门。
孟景琛跟在她后面,高挺的鼻子差一点撞上了门板。
这,还甩脸子给他看!
孟景琛面色一阵古怪。转头对侯在楼梯口的管家说:“把屋后那棵树砍了。”
“啊!”管家通身一个激凌,怀疑的问道:“哪棵?”
孟景琛面色一沉,管家又是一个哆嗦,“孟先生,那可是百年金丝楠木,真要砍?”
“砍!”
差点把孟太太给摔了,就是千年古树也得砍。
孟景琛一甩袖,进了客房重新梳洗。
听到门外,孟景琛怒气冲冲的声音,她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呃,她这是又把他惹生气了,完了,买衣服的事怕是要泡汤了。简曈纠结半天,痛定思痛,决定找他求和。
孟景琛重新换了衣服,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简曈神情一阵犹豫,小心翼翼的上前。
“那个,我,对不起!”简曈用自认为120分真诚道歉。
孟景琛面无表情,眼睑微抬,斜睨着她。
“砸到你的是我,不是那棵树,所以,你要是生气就冲我来,不要拿树撒气。”
这是怕他把树砍了,就不能偷偷上树了吧。
孟景琛放下报纸,阴阳怪气的问道:“冲你来,如何冲你来?”
“只要你不生气,怎么着都行。”
“哦?”孟景琛一挑眉头,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他走了过来,距离她一步之处站定,两手闲闲的插在裤袋里,眸光上下打量着她。
那神情让简曈有一种自己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她有些心虚,却是勇敢的迎上他的视线。
“怎么着都行?”孟景琛突地欺近一步,贴着她的耳朵问道。
简曈身形一滞,点了点头,“嗯。”
“那我若是怎么着都生气呢?”
“孟景琛,你怎么这样,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嘛。”
“道歉?”孟景琛一挑眉头,“哪错了?”
“哪都错了,反正都是我的错,不是树的错。”
“你是在心疼那棵树。”
“嗯!呃,不是!”简曈点了点头,又飞快的摇头。
“嗯?”孟景琛的微微的眯了眯眼眸,简曈心里一紧,满脸堆笑的说:“我是心疼你,你,不是被我砸伤了嘛。”
哎呀,这话说的可真让人心里舒服。孟景琛心里美滋滋的,面上却是不显,继续用那副略带威压的神情看着她。
“那个,我,我带你去看医生,或者我把你擦药。孟景琛,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简曈祈求着说。
说尽好话,他的神情却还是不阴不阳的,这让她很是忐忑。
眸光惊疑,长睫毛扑闪扑闪,可爱的就像个洋娃娃。孟景琛心情突地极好,淡声道:“好。”
“真的?”
“真的。”
“太好了,那,那棵树?”
“管家,屋后的树不用砍了。”
孟景琛在说这话时,眸光依旧一错不错的看着简曈。心里又有些闷闷的,敢情那棵树还是比自己更重要。
“你现在不生气了对不对?”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嗯?”孟景琛眉心一沉。
“我们昨天不是说好的嘛,只要你不生气,我就可以去买衣服。”
“可以。”
“谢谢!”
简曈眉开眼笑,冲他深深的一鞠躬,背起包就往大门外跑。
“孟太太要出门,不叫孟先生同行吗?”
。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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