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地方的干股和分红,想来……”
她从继母和绿柳的描述中。就可以知道,前身虽然有点傲气,性子狷介,但是才能是真有的。反正像那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子,她是不会的。
那前身既然聪慧,没有理由一下子就被继母方氏打击到。不仅裁掉了她的侍女和奶娘,更是搜刮了她所有的财产,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她完全没有头绪。
而且,前身挣了那么多钱,不可能没有一点后备的力量。
况且。前身到底是怎么去的?不可能一场风寒就让前身致命啊……
薛安华到底做了什么?还有她的手帕交谢挽晴。还有栗亲王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如果说云华公主针对自己还有原因,这栗亲王简直莫名其妙。
理不清怎么办!!!
尹素华发现她的脖子上挂着两串钥匙,又想起她从来都不要侍女帮着洗漱。
只是箱子在哪里呢
冬日的中午,阳光无法透过厚厚的云层温暖大地,院子里便显得萧条冷清。院前的一株石榴树枝桠破败,几片残叶随着瑟瑟寒风不停地在打转,似乎还在留恋秋日的温暖,迟迟不肯离去。
几株腊梅开得素净,幽幽梅香更添萧瑟。几片轻柔的穴正不紧不慢地下着,慢慢地落在青石铺就的院落中。
院落中,一个婢仆打扮的女子被绳子紧紧捆在一长宽凳上,长长的竹木板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那女子身上。
茜素青色的裙子被血印染了一大片暗红,那名唤绣棠的女子额头冒着冷汗,脸色蜡黄得吓人。
十六,十七,十八……绣棠苦苦支撑着。
她被打得皮开肉绽,可是仍旧忍着一声不吭。
其中一个婆子实在不忍,停下板子,凑在她耳边悄声提点她,“绣棠姑娘,你何苦这样一声不吭地忍着,倒不妨闹一闹,叫的凄厉一点,说不定别个儿路过的主子听到了,心有不忍,倒会免了你的板子。这可是四十大板!不死也残了啊……”
另一个施刑的婆子冷哼一声,也停下了板子。只见那竹木板也被沾了血迹,有鲜红也有暗红,斑斑点点,显得有些狰狞,“你倒是假好心。怎不见你打得轻些!绣棠姑娘被破布捂了嘴,有本事你摘了那破布啊!”
先前那婆子干脆扔了板子,叉腰破口大骂,“钱婆子,莫要以为我怕了你!昨个儿你晚上该你守院门,偏你这老货,灌了两口黄汤就会发疯。谁不知是不是你放了什么猫儿狗儿的进了院子,叫别人偷了夫人的金镶玉嵌了南珠的头面,诬了绣棠姑娘!”
“啊呸,周婆子,你个老**,敢诬陷老娘我!”钱婆子干脆也扔了棍子,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擦了擦手,就一下子扑向钱婆子,扭打作一团。
绣棠在寒风中瑟缩着,可是被绑着的她无论怎样都动弹不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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