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
魏姩顺着话问道:“殿下做了什么梦?”
褚曣沉默了好半晌,才徐徐道:“孤梦见孤去奉京狱,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求孤赐她一死。”
褚曣依旧闭着眼,便没看见魏姩那一瞬间的震惊错愕。
她直勾勾看着褚曣,浑身的血液都仿若有一刻的凝滞。
“孤隐约知道她是杀人犯,杀了一个对孤来说,很重要的人。”
魏姩的唇不由自主的一抖,她无比庆幸这一刻褚曣是闭着眼的,否则她根本无法完美的掩饰自己此时此刻的神情。
“孤瞧了她一会儿,但看不清脸。”
“孤好像连夜又查了一次那个案子,仍旧没有找出破绽,得知她判下凌迟,天明时,让长福给她送了鸩酒。”
褚曣的声音愈发无力,魏姩沉浸在极大的震撼中,并没有察觉。
“可惜,梦境太模糊,孤不知她是谁,杀的又是谁。”
魏姩垂在膝上的那只手紧紧攥着裙摆,神情复杂的抬头看向储曣。
原来,他那夜竟查过那桩案子。
哪怕是为了齐云涵,她也是感激的。
“魏姩。”
褚曣突然睁开眼,第一次唤了她的名字。
魏姩浑身一紧,无措的看着他。
他知道是她了?!
“你是不是觉得,孤还没死,就万事大吉啊?”褚曣半眯着眼,声音里的虚弱已清晰可闻。
魏姩动了动唇,愣了好一会儿,脑子才转过弯来。
她这才后知后觉,着急忙慌道:“殿下受伤了!”
褚曣觑她一眼,冷哼了声:“得亏你还能发现啊。”
魏姩脸一红,心中愧疚愈深。
“腰间有药,旁边有河。”
褚曣撂下这句后,就不管不顾的昏睡了过去。
魏姩吓的红了眼:“殿下!殿下!”
唤了几声,人没有任何反应。
魏姩强行镇定下来,才开始四处张望。
果然,不远处便有河流。
她抹了把泪,踉跄着站起身。
她虽不会处理伤口,但却也知晓个大概,四处寻摸一圈,没有找到盛水的器物,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丛竹子。
魏姩从腰间摸出褚曣送给她的那把匕首走了过去。
果然如褚曣所说,此物极其锋利,她成功的做了几个装水的竹筒。
打完水回到树下,魏姩从不省人事的太子身上摸出了一瓶药后,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没说他伤在哪儿
又是墨色衣裳也看不大出来,破损的地方也到处都是。
魏姩简单的挣扎后,颤抖着手伸向那墨金色腰封。
只能脱他的衣裳自己找了。
小半刻后,魏姩的面色无比凝重。
不光是为他身上新添的伤口,还有那几道印记很深的疤。
有一道就在心脏旁边,可想而知当时是怎样的凶险。
是四年前在战场上留下的,还是这些年被不间断追杀伤的。
魏姩压下心中酸涩,将帕子打湿轻柔的给他擦拭伤口。
她没处理过伤,做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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