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面啊?”
倒是后来,他大了以后,也有了本事,在那富贵人家里当了管事。
至于小谢的爸妈,有人问起过。
说到后面,刘支书却是庆幸。
不过,当时小谢不过才十岁。
田宝珠见气氛差不多了,就忍不住低声询问刘支书。
小谢的爷爷,谢长富?”
他有心想说,自己早就喝过酒了,可一想到田宝珠刚才说的,喝酒长不大,就默默的把想辩解的话给咽了回去。
那么,小谢的奶奶肯定是在京城那边娶的。
这个村里,唯一能问的人,怕也只有刘支书了!
说到这,刘支书叹了口气,端起碗来,又喝了一口。
他既然从小是在富贵人家家里长大,后面还做了管事,应该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吧?
我怎么看着,小谢这日子过的,比那小乞丐也好不到哪去?”
还有,就算小谢爸妈死了,那起码也得让小谢拜祭吧?
就算现在的大环境不允许,可私底下却也不是没有。
刘支书哪里会在意田宝珠喝多还是喝少,听到她这么说,自然是高兴的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
所以,对于谢长禄一家干的事,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算了。
听到他这话的田宝珠和谢重却是面面相觑。
可惜,这边没卖。
那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如此,小谢口中说是他见过爷爷摸过的那块暖玉做的玉佩,又是哪来的?
这块暖玉做的玉佩,绝对不是普通人家会拥有的?
难不成,这是主家赏赐的?
而且,按小谢爷爷带回来的这几箱子东西,可真不像是一个管事能拥有的。
嗦完,绵香醇和,味道那叫一个正。
田宝珠越想,就越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很是矛盾。
“这件事,怪我。
昨天回来后,她就跟谢重商量过了。
当年送长富哥去医院,等回来后,才知道,谢长禄一家子霸占了长富哥的院子。
等再见面,已经是两鬓斑白,带着还是襁褓里的小谢,回到咱们这村子里。
当初,咱们这边村子里,许多人家都吃不饱饭。
按刘支书所说的,小谢爷爷的那些东西是被谢长禄一家给抢走的。
可茅台一瓶得八块钱,还要酒票才能买。
那这次从山洞里找到的,难不成是谢长禄一家藏的?
然后,不小心被程爱文给知道了?
刘支书听到田宝珠问的,先是愣了一会儿,这才拿起酒碗抿了一口。
小谢的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我跟谢长禄理论,谢长禄却说自己没拿长富哥的东西,只是想着小谢一个人住,所以住过来陪他。
长富哥说是意外去世了,咱们听了,自然不好再多问什么。”
这是乡下自己酿的米酒绝对达不到的味道,更别提镇上散卖的那些酒。
“嗯?
不过,这样一来,能肯定的是,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至少,知道了小谢爷爷跟着主家去了京城。
无数个线头在田宝珠的心里头滚过,一时之间,她还真有些理不清楚。
当时,房间里面被翻的一塌糊涂,估计长富哥带回来的东西,都被谢长禄一家给拿走了。
田宝珠见他都这副模样了,知道再也问不出些什么来。
最后,还是谢重,把他给背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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