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栎阳令的实际掌舵人?他们对视一眼,都从中看到了勃勃的野心,具都起了霸占秦鱼的心思。
不得不说,这两人都挺会发散思维的。
对这两个人心中的暗自激动秦鱼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估计只能送他们两个字:呵呵!
秦鱼只想给自己找个精通律法的老师教自己学习秦律,可没想放权。
说白了,这两个人,就是他的私人师爷,可以提意见,但要不要听他们的意见,秦鱼有自己的判断。
秦鱼带着这两个人来到官署,召集众人开会。
今日来的人,比昨日的要多了一倍有余,因为除了县官署的属官,下面四个乡的官吏们,都来了。
这个命令,自然是秦鱼下的。昨天从秦王那里离开之后,秦鱼就让长喜又走了一趟官署,给县丞下了第一个指示:今日已时,他要在官署开入职会,要东西南北都五个乡的长官和部佐都来都邑开会认人。
秦鱼召集栎阳县的这些底层官员来开会,一个目的固然是让他们来认个脸熟,总不能新县令是谁,他们都不认识吧?另一个,就是补官。
姚县令在县中是有心腹的,他孤身到外郡任郡守,为了到地方好开展工作,除了自己的舍人,他还带走了自己用的顺手的、也是自己的心腹都田音夫和都仓啬夫。
都田音夫掌管全县的农田水利工作,是整个县的总农官,职位上虽然跟下面各乡的乡田登夫平等,但俸禄上要多拿一百石,是县里众田音夫的老大哥。都仓啬夫跟都田啬夫一个道理,掌管整个县的粮仓,每当收获的季节,百姓们大约收了多少粮,交了多少赋税,下面各乡的仓啬夫们都要先来跟他汇报,他汇总之后,关于今年收了多少粮食和赋税的爱书,才会到达县令的案头。
在封建制度下做官,粮食工作,绝对是重中之重,在这两个重要职位上安放什么样的人,决定了最高长官能不能将自己的政令顺利推行下去,能
不能如实的收到足够的赋税。所以,姚郡守高升的时候,带走了自己的心腹重臣,栎阳官署里的最重要的两个职位,田官和仓官,就空缺了下来。
还在西乡蒿里的时候,里典就曾多次告诫秦鱼,现在正是县里人事动荡的时候,要秦鱼安分—些,少搞大动作,他自己也尽量不去找西乡的音夫部佐和司空们,就怕碍了谁的眼,给自己找麻烦。
里典说的"动荡",其实就是下面诸乡的音夫部佐们,都盯上了这两个位置。
不比秦国其他边远郡县,新官上任需要带着自己心腹弹压下面的豪强,保证自己的人身和政治安全。栎阳是秦国的中心腹地,这里小权贵大豪强遍地,还都多多少少的跟咸阳那边有瓜葛,在这里做官,若是下面的官吏们不给新官面子,新官是绝对开展不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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