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君父,政儿来看您了。”
秦王政一连叫了好几声,子楚才缓缓睁开眼睛,待见到是秦王政,他的眼睛骤然亮了起
来:“政儿,
你来了?”
秦王政将子楚恢复了精神,
便喜道:“是,政儿来看您了。”
子楚往他的身后去看,没见到想见的人。
子楚:“秦鱼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寡人了吗?”
秦王政忙道:“不是的,叔祖去大青山祭祀去了,他不在咸阳,没有收到您的消息。”
子楚双眼流下两行泪来,喃喃道:“大青山......”
秦王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抓紧了子楚的手,无声的安慰。
子楚:“罢了,生前不得见,死后任东西,大概这就是寡人的命了吧。”
秦王政哭道:“君父......”
子楚看着秦王政,想替他擦擦眼泪,奈何手上无力,只得作罢。
他道:“你......你已经是秦国的王,需时刻牢记以保重自身为先,寡人死后,你不得哀伤太过,毁损自身,与国添乱,否则就是不孝......”
秦王政点头答应:“政儿都听君父的。”
子楚喘了好一会,继续道:“你要时刻牢记我嬴姓历代先君之遗志,不断东出,开疆拓土,立万世之基业......”
秦王政:“政儿记住了。”
子楚:“......你是大王,你才是秦国的主人,你要有主见......”
秦王政连连点头:“君父放心,叔祖早就教过我了,我会做一个真正的君王,不会受朝臣蒙蔽,做谁的傀儡。”
子楚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秦王政心颤,更让他惧怕。
还不待他继续解读子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见子楚缓缓合上了眼睛,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歌声从高到低,从强到弱,渐渐消失
秦王政推推子楚:“君父?君父?”
“扁鹊!扁鹊!!”
扁鹊上前查看一番,叩首悲呼道:“太上王,去了!”
秦王政大哭。
他这一哭,整个雍城王宫都跟着哭泣了起来。
秦国一连三年,一年一个君王,办丧事已经很熟练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秦王政和宗正胜处理完一些必要的政事,便来灵堂守灵。
公子成蛟正跪在子楚的棺椁前看着宫人烧香草,孝子贤孙要保证下葬前这盆火一直不灭,是为跪灵。
日夜为子楚跪灵,理应由继承王位的长子秦王政来做,但一来秦王政身份贵重,他要先以国事为先,二来子楚临终前,明确要求秦王政不得“哀毁过重”,是以,这个及其容易损伤身体的辛苦活计就落在了公子成蛟的身上。
大热天的,还要跪在火盆旁,公子成蛟身上麻衣汗湿,小脸通红,眼皮子黏在一起,怎么睁都睁不开。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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