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觉得上边缺了点什么。”他看着我道:“要写鞋什么好呢?”哼,干嘛问我,最好就写
“我是笨蛋”。然后你天天在下边坐着!想着那样的情景,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顺治眯着眼睛看着我,突然俯到我耳边小声道:“你一定是在想我出糗地样子,对不对/”呃。
。。。。。。。我诧异地望着他。他会读心术吗?顺治又以极低的生音道;
“小醋坛子,这么想看我出丑吗?”我白了他一眼。他呵呵地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尖。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乌云珠,红着脸拍掉他的手,转身上了阶梯,来到御座之前。
很奇怪。只是位置高了一些,为何会让人多了一种睨视众生的感觉?一上一下。
一君一臣,一天一地,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这张龙椅甘洒热血?
这短短的几级阶梯,不知埋葬了多少人地尸骨,多少人地血泪。回过头,我留意到漆金的龙椅上只铺着一层薄薄的垫子,伸手按了按,硬梆梆的,
“这样坐着会不会不舒服?”顺治来到我身边,拉着我与他一同坐下,我虽觉得不妥,却挣不开他地手臂,只得乖乖地坐在他身边,果然,垫子太薄。
咯得***升疼。
“顺治五年的时候,”他淡淡地开口,
“一次早朝,多尔滚与众臣在下边吵成一团,我却一直没有说话地机会,听着他们争论不休,我只觉得身下的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温暖,最后。。。。。。。你猜怎么着?”我微蹙着眉:“难道。。。。。。”他自嘲地笑道:“不错,我这个堂堂太子,居然在文武百官眼前,就那么睡着了。‘他语气中有着浓重的不甘,的确,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在摄政王时代是不允许发表自己的言论的。顺治看着我:“我亲政之后,立刻就将这垫子换薄,坐着不舒服才让人更有‘精’神,才不会让人懈怠。
“说完,他微微一笑:”坐了这么些年,也就习惯了。
“此时乌云珠在殿下轻笑道:“不是皇上习惯了,是皇上深知‘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的道理。
“顺治将脸一板,喝道:“大胆,居然敢对朕讲道理!
“真是莫名其妙,我与乌云珠都吓了一跳,看着乌云珠既委屈有惊慌的站在那里,正义超人‘挺’身而出,我瞪着顺治道:“我今天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意思。”顺治看着我微一挑眉,我微眯着眼睛道:“不准学我!”那可是我的专利。
顺治看着乌云珠笑道:“看吧,我就说她从不怕我。”赶情他们两个这是拿我做试验呢,我气恼地瞪着顺治和乌云珠,顺治笑呵呵地搂住我的肩,轻声道:“跟你闹着玩呢。”说着他有指着乌云珠道:“可不是串通的,她是真的吓着了。”果然,乌云珠一脸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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