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酒。
立强一只手捂着眼睛,悲伤到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流泪,一直流泪。可见这段感情给他留下了多么大的伤痛。
那天,立强喝多了。断断续续跟小甚说了很多心里话。要是放到以前,小甚会把他送到家,或者打个电话让何秀秀来接他。以后,再也不能让何秀秀来接他了。
叹了口气,小甚把立强送到了水果店,最里面有张床,是他为临时休息的时候准备的,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了。
担心喝醉的立强有什么危险,小甚给红秀打了个电话,说立强离婚了,眼下又喝多了,自己陪他一晚,就不回家了。
红秀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还嘱咐小甚好好照顾立强,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先睡了。
那一晚,喝多了的立强迷迷糊糊睡着了,小甚倒是睡不着了。他对着鼾声如雷的立强诉说着自己对方知的单相思。
从他见到方知的第一眼,到同学聚会那天的胆怯,到方知结婚之前的表白,到她婚后受到欺负时候的愤怒,再到他对方知的挂念。“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牵肠挂肚。你要说非要和她怎么样,也不至于,就是一直放在心里,抹也抹不去。不瞒你说,我做梦都会梦到她。”他红着脸自言自语。
念叨了一会儿,反正立强也听不到。喝了酒的苗小甚突然想给方知打个电话,那种感觉很强烈,就是想听到她的声音。
他努力想给自己找一个理由,万一顾家在家该如何应对,顾家不在家又该说什么。反复练习了好几遍,他决定立马打电话过去。
万一顾家在家,他把理由都想好了,那就只能拿方识当挡箭牌了,就说暂时联系不上方识,想找方知要方识的联系方式。
对,就这么干。想好之后,苗小甚立马找出方知的电话打了过去。自从叶艳青把方知新的联系方式告诉他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打过去。
电话那端响起铃声的时候,苗小甚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他不得不用手捂住胸口,以免心脏跳出来。
“喂!”电话接通了,方知银铃一般的声音传了过来,苗小甚浑身跟过电一样激动起来。
跟往常一样,他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电话那端的喘息声。他觉得听到方知的喘息声都是一种幸福。
“是苗小甚吧。”方知咯咯笑了起来,一点儿都没变。
苗小甚红着脸笑了,“是我。老同学,好久不见。”他尽量让语速平缓一些,以免方知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两个人很自然,就像老朋友一样在电话里聊了起来。苗小甚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这让他想起每一次见到方知的时候都不知所措的样子。
两个人聊了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看来,顾家并不在家,不然方知也不会这么放松。小甚准备好的借口也没有用上。
放下电话,苗小甚心里舒畅了很多,他突然觉得照顾醉酒的立强也不是一件坏事。正好让他有机会跟方知通上了电话。
那晚的月亮格外圆,星星也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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