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这老李算是可以信任的人了，为人还算不错。
“正是。”
林恒利利索地承认了。
长孙无忌的目光又是不免落在了林恒身上，声音不免有些冷冽。
“有些玩笑，不能乱开，造纸之术，如今掌握在世家手里，即便是皇家的造纸术也只不过是承袭前朝世家的分支。”
“你说你会造纸，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些？”
李世民也是点了点头。
“咱俩认识这么久了，倒是也没见过你说大话，今日也大可不必。”
“你只管陈述实情，待会程咬金来了，我帮你求求情便是。”
林恒摆了摆手，有些无奈。
“我是商人啊，不会造纸的话，我干嘛卖到十文一张啊，况且身后这些兄弟，都是我们工坊的，问问他们便是。”
几人立刻回应。
“林兄研究了一台造纸的机器，造纸很方便，除了木材的成本，几乎就没有了！”
“一张纸也就四五文钱的成本，卖十文还能盈利一半呢！”
此话一出，李世民不免有些惊讶。
“当真？”
长孙无忌冷笑道：“李兄何必信此人的话，不过是信口开河，哗众取宠罢了。”
“这些人，也全都是长安的地痞流氓，难不成李兄会信此人的话语？”
“不过是维护程怀亮的说辞罢了！”
听到这话，林恒已经有些不爽了。
跟你说话了没就插嘴？
要不是看你和老李一起的，非特么怼死你不可！
林恒淡淡说道：“造纸一事，是真是假，自有公议，若我不会造纸，为何要这般低廉的价格售卖？”
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这话说得倒是有道理。”
“不过林恒，我还是要问一句，你当真不是和程怀义一同败坏程家的家产，从外面购买纸张贱价出售才这般的？”
林恒翻了个白眼。
“我说李先生一过来，就问我是不是和程怀亮一伙的，原来是这个！”
“我的打算是和程怀义合伙，一同经营这纸行，再说了，我们脑子也没病去祸害卢国公的家产啊！”
“卢国公知道了，还不得劈了程怀亮？”
李世民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不是去劈了吗？”
林恒无言以对。
这些人的脑回路，蛮清奇的。
谁脑子有坑去败坏自己的家产啊，更何况和别人同流合污一起去败坏的，这不是蠢货吗？
话说到这里，程咬金带着程怀义走了回来。
出人意料的是，程怀义并未受伤，反而一脸高傲的神情。
在看到林恒之后，程怀亮立刻小跑而来。
“老货，就是林恒发明了新的造纸术，造纸成本极低！”
“你把某当成什么人了，真当某会去败坏你那点家产？你一个月有二百贯的俸禄吗？我一天就赚到了！”
“我看你这老货就是眼红，就是看不得某比你厉害！”
程咬金攥紧拳头，沉声道：“真相如何，大不了去你所说的工坊见一见不就知道了！”
“若是真的，今日便放过你，可若是糊弄我，今天我必然劈了你！”
李世民忍俊不禁，笑着看向林恒。
“我也很好奇，想见一见，大家都不是外人，不妨带着我们去看一看？”
林恒瞥了长孙无忌一眼。
“看看就看看呗。”
“总得让某些人知道，有人做不到的事情，可我们做到了。”
长孙无忌和程咬金不约而同，嘴角一抽。
你小子，搁这指桑骂槐的讽刺谁呢？
李世民也是尴尬地挠了挠鼻子。
毕竟这造纸，他也不会
“那便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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