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人。
而时晏也很苦逼,他在楚问尘那里套到点信息后,就得在原主父母前乖乖装原主了。
而原主父母对这个独生子更是一百个宠溺,待在府里的时候,恨不得时时都在看他,放在现代都要装个监控了。
他更是得注意着措辞,不能露馅,毕竟一个人醒来后性格略有改变正常,但如果和之前天差地别,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身为亲生父母自然会第一时间就察觉到。
而这是古代,万一被发现了,那之前被全镇人眼睁睁看着烧成灰烬的魔煞,就该是时晏了。
那如果要练字的话,还真的只有在晚上有时间。
春天入夜还是很早,偶尔踏进院里,身上还会沾着露水。
时晏去了几天,时间就差不多固定下来了,晚上七八点去,练习一个时辰左右。这时候整个时府都是空荡寂静的,几乎所有人都在睡觉,他再偷偷摸回自己院内。
一晚上又在练字。
时晏如今写字已经好看了很多,不说什么大家,拿出去也算能见人了,就是写的速度仍然偏慢,埋首伏案良久,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一抬头,夜深了,时晏摸摸酸疼的后脖颈,现代毛病没改,毛笔放在手里一转一转。
“楚问尘?”
没人应答。
他略微拔高了点声音,再喊了一次,这回,房间内仍是空荡荡的。
时晏带着点疑惑,放下了笔。
他待的位置算是书房,并不算很大,但里面放了许多书,经世致论海纳百川,什么书都有,时晏还挺爱在这里待着,想抄写什么,随便拿一本就行了。
书房旁边就是寝卧,时晏拿了油灯,走进。
房内乌黑深重,披着夜幕,拿着油灯只能照亮一小方区域,时晏摸索到了床前,听到了微沉的呼吸声。
楚问尘在睡觉。
时晏从一进门的时候就发觉到了奇怪,楚问尘很少会这个点睡,一般而言,在时晏练字练到昏昏欲睡的时候,他都还能清醒地做自己的事情,要么看书,要么摹帖绘画,活脱脱一个古代卷王。
但今天似乎也挺晚了,不小心睡着也能理解。
时晏瞄了眼。
楚问尘还穿着外袍,大半个身躯盖了被子,可还有一部分没盖上,手足都露在外面,鞋履也未脱,长发散乱,些许凌乱发丝遮住白玉般的下巴,眼睫紧紧闭着。
“睡了吗?”
时晏轻声嘟囔了句。
没有动静。
时晏又轻喊了声,这回换成了喊名字。
楚问尘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但如果仔细观察,能看到他起伏极大的胸膛,还有额头细小的冷汗珠。或许因为出了汗,还有些黑发黏在了侧颊边。
估计是做噩梦了,时晏心里有了判断。
他眼神一凛,把油灯放在一旁的椅凳上,做噩梦可不是小事,万一楚问尘和方文卓一样,什么邪煞什么心魔入侵的,做个噩梦就得死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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