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员递给祝长坤一张湿巾,祝长坤已经完全做不出反应,还是秘书伸手接过湿巾,小心翼翼地给祝长坤擦了擦血。
“把视频给我!”许星言的视线扎在刚被人扶起来的祝长坤身上,“要不你弄死我,只要我不死,就天天来打你!”
保安没见识过如此传统的威胁,当机立断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派出所离得不远,民警很快赶到,把许星言带回去关了拘留。
这一片治安好,所以拘留室里就他一个人。
手机被没收了。
下了一整天的雨,傍晚时分天已经全黑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有点担心纪托,怕纪托找不着他,又一跑跑一宿。
他敲了敲铁栅栏,坐在办公桌后写东西的辅警停下笔,皱着眉看向他。
“能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吗?”许星言问。
辅警低下头继续写笔记,阴阳怪气道:“你说呢。”
许星言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撇开视线。
干熬的时间格外漫长。他坐在地上,靠着拘留室的铁栅栏,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儿。
睁开眼,一只飞蛾正噗噗地撞着天花板上的灯管。
他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晚上十点了。
思维仍混沌着,脚步声传进来,小辅警连忙站起身和来人招呼道:“林队!”
林振朝那名辅警笑了笑,视线移到许星言身上,又端起一脑门官司。
“祝长坤说不起诉你,愿意和解,你可以出来了。”林振说。
许星言点点头,扶着铁栏杆站起来,他脚压麻了,使不上力。
等着林振给开门,结果林振半天不动弹,他纳闷地抬头看了看林振,却发现林振寒着脸在看他的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顺着林振的视线低下头。
——在祝长坤那儿闹的时候,保安把他的衬衫纽扣拽掉了两颗。
这倒是不要紧,就是露出来锁骨上一枚拇指大小的暗红色淤痕,淤痕上还有个清晰的牙印。
纪托居然还咬出了印儿。
许星言拢了拢领口,扣子已经没了,手一撤走,领口立即重新向两边敞开。
辅警上前打开了铁栅栏门。
林振沉着脸,跟着他一起走到派出所门外,看脏东西一样瞪着他:“脖子怎么了?”
许星言抽回自己的手臂:“蚊子咬的,你信吗?”
林振眉头紧锁:“许星言!”
许星言往后仰了仰:“小点声,我不聋。”
“是不是那个叫纪托的小子?”林振又问。
许星言愣了愣:“你一个警察,心思不花在破案上,挖门凿洞地调查我?”
“我只是查到了那个小子叫纪托。”林振沉声道,“诗晓和我说过他的事。诗晓救过他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停了,雨也小了不少,路灯照亮了地上的水洼,碎雨在水洼表面细细地奏响波澜。
许星言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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