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她丢人的抬不起脑袋来。
只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硌着,十分不舒服。
江柔安快哭出来了,她迫不得已的睁开眼睛,战战兢兢的伸手推了身后的人几下,声音也染了哭腔:“世,世叔。”
柔安紧紧闭着眼,装睡。
耳朵尖儿的力气更大。她还不如不开口。
李邵修察觉她睡醒,嗯了一声。
娇软的人儿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双肩轻颤,在外面的皮肤成了粉红色。
强势牢固的把她锁在怀里。
耳朵尖儿一疼,江柔安猛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江柔安如释重负。
滚烫的气息带着松寒清冷香味,有规律的洒向她的脖颈后侧。
软弱可欺。
江柔安欲哭无泪。
江柔安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面,好一会儿才羞的通红的起来,她穿上鞋袜,脚却一软,差点没有跪在地上。
是世叔…
小双绿瓶鱼贯而入,捧着托盘,上面放置银双耳盆,口炉。
她与世叔同榻而眠。这,这怎么能行呢。
双瞳剪水三分柔色,颊边透着含春粉红。一股欲说还休的姿态。
小双为江柔安梳上发髻,却瞧见姑娘如雪的颈子后侧,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红色痕迹。
小双丝毫不知情:“呀,姑娘,这处是怎么了?”
江柔安连忙摸了摸脖子遮掩,立即道:“是蚊子咬的。昨天蚊子咬的。”
小双未起疑心:“最近蚊虫多,看来房里点的香药不管用了,得去药阁里再取一点。”
她自顾自的将发髻梳理顺滑:“信王殿下不久前才走的。他对姑娘真真儿是好,苦苦照顾了姑娘半夜多呢!一直端茶倒水,我们说来近前伺候,信王殿下还不允呢,现在姑娘好了,昨天晚上可吓坏我了。”
“殿下说,姑娘身子劳累,就不用去殿里再请安了。”
江柔安只觉得脖子后侧又酥|麻起来。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
军营中,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道:“今儿是怎么了?信王发了什么善心?”
旁边那个搭话:“是啊。以前都先来那么个五十圈,今儿竟然只让咱们兄弟跑了十圈。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信王殿下许久没有这样仁慈了!今天早上我看见他站在那高台玉阶上,眉头也展开了,神清气爽的。”
“可不是。”
“先别说了,咱们兄弟几个好好练一练,争取十日后的秋猎上搏个好彩头!”
秋猎是大夏惯例。在那天,无论官族中身份高低贵贱,都可参与。纵马于青山之上,拉满箭弓,满山都是肥硕猎物。
谁在秋猎中搏得的彩头高,谁就能摘得头彩,有个好赏赐。
军营中上上下下官兵都摩拳擦掌起来。
大帐里,周时俯身看着面前的沙盘,模拟着两军交战情景。
他弄了半响,也没个头绪,干脆放手不弄了,大赖赖坐在窗前。
转头看一旁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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