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蹭了下:“之前官宣是我着急了,跟我回去,我不逼你好不好?”
最后一秒,选择时间。
背后鸡皮疙瘩四起,周寂疆握了握柳新绿的手,这才清醒些。
而周寂疆没有给柳新绿开口机会,他的手在那炙热掌心挣扎起来。
因此他被伤得更疼更狠。
“明明你以前那样爱我,怎么失忆了就不行了呢?”谢庭寒什么都不在乎,他看向周寂疆。
于是周寂疆被夹在两人中间,只能选择跟谁。
柳新绿不由得拽紧他的手,他想说别,但是如今身边两人关系不明,又不好开口。
谢庭寒眼里泛起亮光来,反手握住冰凉如玉的手指纳入掌心,取暖。
铭心刻骨,疼痛来袭,谢庭寒那刹那甚至希望他永远死在地下室那个阴暗夜晚,永远死在周寂疆最爱他的时刻。
“噗。”旁边柳新绿没忍住。
周寂疆一狠心,对上那双蕴藏风暴的凤眼。
怎么就不行了呢?谢庭寒该比他更清楚答案吧?可是他还是要问,还是不死心,还是不甘。
他得清醒活着,像个跳梁小丑,看着周寂疆厌恶憎恶试图远离他。
直到永远?他一刻也受不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人。
谢庭寒黑眸死灰,浮现戾气。
柳新绿直觉对面人状态不对劲,连忙收起面上得意笑容,要把周寂疆护在身后。
可是他还是慢了。
谢庭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拽住周寂疆手臂,往外,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力道大到可怕。
“你放开他!”柳新绿牵着周寂疆手,不敢用力,也就落了下乘,只能用语言警告,“跟我柳家抢人,真当我爹死了是吗!”
他以为谢先生那样一个在娱乐圈以及商业圈里脑子弯弯绕绕让人心生忌惮的人,会用那机器般的脑子精密计算出利弊。
可谢庭寒侧过脸来,脸部轮廓线条锋利,艴然不悦。
“就算你爹又如何?”
“嘭!”随即一张照片抛在餐桌上,轻飘飘落在地上。
柳新绿低头看了眼,晃了神,不可置信看向周寂疆。
谢庭寒冷冷道:“你自己看。”说完便带着周寂疆离开了。
柳新绿伫立良久,缓缓蹲下`身,拾起那照片撕成粉碎。
他背后森森寒气,那一刻才真正感受到上流圈子里一句名言警句
落在杀人犯手里,那就想想怎么逃;落在谢庭寒手里,那就想想怎么死。
人家那是真疯,燃起火焰会烧死人,抵抗不住。
这股疯火很快就烧到了周寂疆唇畔。
被一手扔进副驾驶,他后背磕到车窗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眉头刚皱起,那人的手便俯身不管不顾压在他腿侧,边吻他唇齿,边不规不矩起来。
周寂疆挣扎,身上男人不满他抵在胸膛前推拒双手,扯下黑色领带绑了他手,然后攥着他腕骨放于颈后,低眸,肆意妄为。
车窗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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