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他脖颈,竟然是笑了:“周忍元帅在婚礼现场陷我于不义之地,我这个无情无义的疯子,怎么不能千里来寻仇?”
前一分钟那个恶劣强势的疯子就好像周寄疆的错觉。
周寄疆本身就手脚使不上力,枪掉下掌心,随即身体被人压向墙面。
再次醒过来时周寄疆身下颠簸,刚刚好顶在他胃的位置,让人翻江倒海想吐。
周寄疆低头俯视着地上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雁寒声,男人蜷缩着高大身子,额头面容冒着薄汗,脸色惨白,唇瓣翕动,好似在说什么。
“原来你也知道你无情无义。”被反制,周寄疆早有预料,他现在深深看他,“所以你现在要怎么报复我?”
“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所以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为什么要留下?
他抬眼,欲说些什么刺刺身后人,蓦然远处就传来了熟悉的呼喊声,是殷天中。
但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可呼进来的气还带着风雪,冷飕飕。
“你做什么?”周寄疆偏过头去,罕见怒了,他不喜欢这种轻佻的举动。
雁寒声停下脚步,痛得失去行动能力,身躯一晃,松手,就摔在了地上。
笑容在他那张脸上颇具崩坏意味。
再游弋,在他唇舌气息交融之处。
雁寒声得不到回应,故意一样,走路更快了,顶得周寄疆又是皱眉。
临走前他回眸望了眼,在那雪景的世界,竟然还有座很漂亮的房子。
棱角的屋檐,覆着纯白的雪。
就好像是雁寒声曾经费尽心思找到的新屋,想要跟他白头偕老的地方。
周寄疆忽而有了这个念头,皱了眉,他想,他才不要永远在这极寒之地跟主角受,与世隔绝,被迫朝夕相对,互相折磨。
稍微定了定神,他最后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黑色身影挣扎着躺在那里,像只半截身子埋进雪里的飞燕,竟然很像曾经战役后断手断脚等死的他。
生死由天,风水轮流转而已。
周寄疆转过头,头也不回离开了。
只是走出这雪地,他却没想到很久很久之后,雪地里的人渐渐从挣扎到一动不动,然后缓慢直起上半身站了起来。
雁寒声腰背挺拔,垂眸,睫羽覆了层霜雪。
风吹过,他右手断裂,传来剧烈疼痛。
可一切都抵不过他心脏撕心裂肺的疼,好难受,难受到他意识模糊不清。
只剩下了要把人抓回来再用锁链牢牢拴住的念头。
但是他脚尖却踩在了与那人逃去的另一个方向,在去把人抓回来之前,他需要去拿点东西。
一种彻底把人绑在身边的东西。
——
周寄疆走了很久才走出了这片雪地,到达了一处略显熟悉的小镇。
他后知后觉这里是蓝星边疆,就是雁寒声曾经带着他落脚的地方。
不想引起骚动,周寄疆埋着头,随手挖了把泥抹在脸上,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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