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晚餐好像真的很奇怪”,或许方白会怀着隐秘欣喜装傻说“可是人家也这么干,我们做这些没什么不好”,周寄疆脾气那样好也自然不会说什么了。
那蛋糕跟随主人摔在沙坑里,沙砾与奶油交杂,又脏又乱,怎么还能够吃呢。
话未毕,就被手机铃声炫了一脸。
沈清时:“……”
周寄疆忍着笑意:“看来这貌美如花还得你来才行。”
“喂,您好?”沈清时只好妥协抽出手接了电话,海风刮得狠,他走远了几步,眉都拧在了一块儿,“时空监管局的人?连路也找不着吗,还要我来领你们……”
海风携着烦躁说话声而来,钻进周寄疆耳内,他不刻意听都知道了——监管局那些人找不着路。
沈清时维持着世家子弟涵养,一步步走回来,那姿势真是给个舞台就能走出模特步,生来就身高腿长,骨架还是医学生求之不得还要收藏一辈子那种,长得特标准。
后半句周寄疆不太敢说出口,他学医都有点学疯了。但沈大少爷也不会太介意,估计也能谈笑风生,道一句:“我这老骨头本就是你的,怎么折腾都成。”
这种话沈清时也不是说不出口。
于是乎,沈清时走回来便发现周寄疆低垂着脑袋,他下意识贫了一句,只见周寄疆似有千言万语想说,还是忍下。
“你去吧。”周寄疆不等他开口,就道,“我等你回来。”
都这么说了,沈清时再推诿就不礼貌了,他只能照办,继续打着电话去找时空监管局那些个烦死人的路盲。
罢了,他又叹了口气,极其不想要周寄疆碰别人,奈何身侧是海,也没哪家好人会拎着麻绳出门。
临走前他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周寄疆搁海滩站着,月光笼罩在他身上都特温柔。
与之不同是周寄疆略微俯下`身,屈膝,然后,一膝盖顶住男人后颈,随时准备跪杀姿态。
沈清时:“……”有点小反差。
周寄疆恢复所有记忆后,精神特别敏锐,一下子转过头跟沈清时对上了眼,他弯唇,眉眼也跟着弯出了特别好看弧度。
沈清时忽而觉得一点点小反差,没什么大不了。
终于他转身走了。
周寄疆也琢磨出来这动作对于现代法治社会还是太狠,怕时空监管局顺手也给他牵到监狱里去,便改换了动作。
他将膝盖跪杀,改成手指摁杀。
就差喂人吃沙了。
没办法,周寄疆好歹在末日小世界混过,从残酷恶劣环境爬出来的人,哪怕被打磨过,骨子还是凹凸不平。何况他恢复记忆了。
他又估摸着松了手劲儿,没把人摁死在沙滩上,没想法这倒是给了人喘气功夫。
“等等——周周。”
周寄疆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也不太想听,他用力开始压塌方白脊背,却没想到这次没压住,眼前一晃,后背猛然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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