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人信,大娘我这里是做那种生意的,你也别介意。”
明繁CPU都快干烧了,倔强的抿着唇:“我只是想讨口饭吃,还没到这个地步。”
“啥地步?”
“就那个地步。”
“哪个地步?”
“那个地步。”
大娘悟了。
打量了一下明繁坚定的小眼神,大娘狠狠地瞪她,甩了个小眼刀:“你还真把自己当块香馍馍了,我是请你过来造一些金银首饰的。”
她轻轻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闪亮亮的金子,还朝明繁眨了眨眼。
“你不是说你会打铁吗?帮我把这金子融成金银细软中不干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明繁肚子咕噜一声叫。
“犯法吗?”
大娘捂唇一笑:“官人老爷们的赏赐,怎么会犯法呢?”
就这样,明繁成了这东大街小巷子口进门第二户小黑屋的“打手”。
这大娘虽说在烟花之地摸滚打爬,但人也不错。
其实她们的根据地是北大街的软烟楼,所以这边东大街的小屋就留给明繁住了。
一个月五两工钱,先发一个月给明繁用着。
虽然工钱少了点,但大娘一手大饼倒是画的极好。
软烟楼来的东西越多,造的越多,明繁就可以按件算钱了。
暂且找了个安身之所,明繁表示可以接受。
就这样日子渐渐的稳定下来。
明繁发现每到月中,金子来的就多,月头和月末大多是官银。
这软烟楼估摸着是销什么大赃的。
天天在这小黑屋,也就偶尔大娘溜达过来监工两次,看看明繁有没有偷懒之类的。
两锭金子融成一个铜镜,一锭就融成一个粗糙的盘簪。
明繁每天蹲在火炉子旁边烤的热汗淋漓。
不过这个乞丐的身体可真是皮实,明繁之前在学校焊接的时候,稍有不慎就得破皮。
结果在这儿,不是说没破皮了,连个白痕都没有。
看来她命中注定要成为铁匠。
这乞丐的腰上还挂着一个很秀气的锦囊,明繁怀疑是不是她生前打哪儿摸的。
这锦囊也是古怪,拽了半天硬是拽不开,像是被胶水封了口一样。
毕竟是占了人家的身体,明繁老老实实的上街买了个匣子,将锦囊放在里面。
明繁一个人住在这小屋,出于警觉,她只是上街买了两套男装。
这个世界的小乞丐长得和现代的她一模一样,明繁照着照着都有点毛骨悚然。
吓死了,估计是长得像才穿到她身体里的吧。
“少……少爷,咱当真要来这软烟阁闹事?”
伏黯看着郭公公,拍了拍公公捏紧帕子的手。
“我微服私访,怎么能叫闹事呢?”
“而且这南昭国的都知道,朕是一个懦弱无比的皇帝。”
郭公公冷汗直冒,他跟在这位爷旁边,虽然年龄和这位爷相仿,可他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帝王家从来都不会真的出现传闻中的傀儡皇帝。
“而且谁说我闹事,我明明给了钱。”
伏黯一招手,郭公公立马递上一包鼓囊囊的锦囊。
守在门口的俏姑娘笑弯了腰。
不过就在打开袋子的时候立马变了脸,随后与旁边的丫鬟交头接耳一番。
头上簪着一朵大芙蓉花的大娘扭着腰走过来。
接着笑眯眯的接过姑娘手里的锦囊。
“公子借一步说话”
伏黯知道这事成了。
跟在大娘的后面,拐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俏姑娘跺跺脚,低声的说了一句麻烦,扭过头寻找着其他恩客。
“嚯,公子这手笔不小啊。”
大娘稍微拉开一条缝,就被那里面的金闪闪闪的一直笑。
伏黯摇了摇扇:“能洗吗?”
“哎呦,爷。”
“哪能说的这么难听呀,我们楼的姑娘最会洗了,不知你要洗几成?”
伏黯笑着:“七成。”
大娘铺满香粉的手帕扭捏地往伏黯肩膀上一敲。
“爷可真会说,咱们楼的姑娘最多也只能给你洗八成。”
伏黯眯了眯眼:“也行,大概几日洗好?”
“十日,前面还排着三位客人洗呢。”大娘将那鼓囊囊的袋子往袖口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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