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地看着陈杳握物成拳的那只手,咽了下唾液,“殿下……”
他从中挑了个什么东西?要做什么?
没什么的,只是想要她也能受用一下。
但在与召儿的情事上,陈杳并没有太多自控,只怕到时候又只顾自己,弄巧成拙。
所以陈杳想起了借用外物。
幸好他之前研究了一下。未免不适应,他挑了个小的。
“无事的,”陈杳宽慰道,“我会轻点的。”
说着,陈杳褪了召儿的裤子,试图将手插进她并拢的双腿,却并不容易,于是哄道:“召儿,松开腿。”
召儿咬了咬唇,卸了力气,任陈杳掰开了腿。
须臾之间,召儿感受到,陈杳捏着个圆溜溜的东西,抵到她花唇穴口,带着冬夜的冰凉,沁得她牙齿打颤。
“嗯……”
召儿用手臂挡在自己眼前,不敢低头看,全凭感觉。龙眼大的一个球,金属铸成的,表面还镂着花。
陈杳捻着它来回转了一圈,教之沾满她的花液。渐渐,金属的冰寒也被她染热。
一个不防,欺了进去。
“啊——”召儿咬着唇,叫了出来。
球上的花纹,磨得她花唇酥麻、花径紧缩。那小小一物塞进去,竟也觉得满胀。纹路贴壁研得更狠,甬道绞得更死,合出一股吸力,含到更深处。
得有暖气,那物居然自顾自开始乱颤,越热越颤,越颤越热,切切有声。
磨得,颤得,水一股股涌,酥痒从腹部传递到遍身,召儿压抑地发出呜咽,如泣如诉。
她的声音,比铃儿还好听。光凭想象也知道,她里头有多紧,吸得金铃往里滚。若不是有根细锁链牵着,真是难办。
陈杳心潮涌动,挪开她的手,想看她情态毕露的样子。
却见到召儿双目紧闭、眼睫湿润。
她哭了。
不是舒服的,是痛苦的、惊惶的,是故眉头紧皱。
“召儿……”陈杳心下一怔,为她拭去眼角泪花,“你怎么了?我哪里弄得你不舒服吗?”
“没有……”召儿微仰身体,搂住陈杳,寻回了些微安全之感,眼泪开始止不住流。
从始至终,她都知道,她在伺候他,所以她从来不多说什么。
只要他好,召儿也希望他好。
可是可是……
“殿下……我不要!”召儿不住摇头,哭喊了出来,近乎祈求,“不要好不好……”
她以前觉得无所谓,真正尝试了,她发现自己不喜欢陈杳对她用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死物,她会觉得自己也是一个盛放东西的容器。
“好,”陈杳答应着,侧脸吻了吻她的额头,歉疚地说,“我们不要。”
他真的弄巧成拙了,因为这对召儿来说本身就不是一件多巧妙的事。
陈杳将链子绕着食指缠了三圈,轻轻用力,试图扯出来,缅铃却纹丝不动,像卡在里头了一样。
毕竟是与肉勾结纠缠在一处的,陈杳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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