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十九章淫雨(限)_召君日久(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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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掐着她腮帮子,迫使她抬头膨起嘴。

  像金鱼。

  骨瘦的手指陷入女子柔软的皮肉中,他获得一种发泄的快感,为他积蓄的愤怒与不甘,又夹杂着别的微妙情绪。

  五味俱全,他亲上金鱼的嘴,碾着,压着,脸上的水意全沾到了她两颊,再分不清是雨是泪。

  啜泣声渐止。

  陈杳顺心了点,松开了她湿濡绯红的唇瓣。

  两弯柳眉仍紧巴巴地皱着,杏眼红浮,白皙的肌肤上挂着丝丝点点的水珠,怯弱得像清晨含苞待放的月季,尤带着朝露。

  有一种碾碎捣烂的暴虐狂蔓疯长,无可遏制。

  恶意就是如此,一旦滋生,愈演愈烈。

  毫无手软,陈杳伸手去解她的黄绿交杂的腰带,用扯的,十足力气。一圈一圈缠得死紧的带子,被扯松扯脱,带着她的纤腰也一下下挺起。

  召儿讷讷的,没有反抗。

  裙头尽解,衣带齐松,齐腰的襦裙纨裤簌簌落到地上,上衣敞开,露出女子傲挺的胸脯和笔直的双腿。

  她略有局促,试图遮胸夹腿。陈杳察觉到,一膝盖卡入她腿间,在她面前的霸道变本加厉,“动什么!”

  随之,陈杳伸手探了一把花。

  全不似往常,触手可及的干涩,只有两片小阴唇夹缝里有涓涓湿意。

  上面的眼儿哭得那么凶,下面的眼儿就跟断了流的江河似的。

  因为往常不在青天白日,陈杳也没有这么凶。虽然晚上也有灯烛,但远没有日光耀目四射,分毫可见。因此白天也不同于黑夜,容不下任何邪恶与污秽的思想。

  白日宣淫,邪秽之极。

  在明亮的日光中,召儿见陈杳三下两下解开之前解到一半的扣子,脱下湿透了的衣服。

  玉剑亮出,粗长硬挺,凶残狰狞,抵进她腿心。

  “嗯……”敏感的阴处感觉到坚实的阳具那一刻,召儿害怕得小声嘤了一声,缩着肩膀,锁骨窝深凹出一个小池塘。

  她以为自己会被直截了当贯穿、破裂,然后流出血来。用她的泪与血,偿还他受损的尊严。

  却像飞雀一样,穿梭于肥硕的凌花。小而圆的嘴孔时不时啄过她的丁香核,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意。

  吟哦,逐渐变了意味,断断续续,九曲回肠,牵心动魄。

  涸泽,也润为沼地。

  神思松懈,身体浮沉。

  猝然,剑捅了进去,不再等待更一步的湿涟。

  “呃——”召儿促吟一声,微痛的。

  她想起了初夜,也是在下雨,差不多的痛感,只是眼下更为遽然。瞬间没入,一顶到底,又整根抽出,故技重施。

  锁钥的交合是无间的,锁孔有被强插的不适,钥匙也有被紧包的憋痛。

  痛中莫名生出一种兴奋,陈杳忍受着内里每一层卡口的裹吸,激越得挺着腰,每次都力求最深。

  却还不够。

  他们应远不止如此,还能切合更深更密。

  阔别日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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