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差点要命的重病,却叫他错怪成凶手的委屈憋闷,想起鸣轩在山上看着满地熟悉的尸体时的绝望无助,惊惧自责,想起鸣轩叫冤枉残杀兄弟的痛苦悲愤,一颗心宛如叫千刀万剧的凌迟着,疼得连身上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他多想叫时光倒流,回到那个十几岁的周鸣轩的身旁,用力的拥住他,但时光又怎会倒流?他韩先做下的错事又怎可能抹去?
“你这孩子!是疯了吗!”耳边传来周南的怒喝,韩先毫无知觉的抬起头来,只觉得额间一阵撕裂痛楚,头中晕眩混沌,周南抓住他的肩,强行制住他的动作,将一样柔软的物事缓缓的按在他头上。
—股湿漉漉的液体流了下来,淌进了眼里和嘴里,韩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流血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了解鸣轩。他是个好孩子,自小便很懂事。
虽然修宇觉得他太过多疑,不适合当皇帝,但我知道,这孩子只是心中多疑,手上不会有半点行动。
别人若是不害他,他不会主动去害人。
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心软的好孩子。
他心性坚定,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便不会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你们不可能了。”
韩先面色如纸的向后退了一步,“臣无法放弃。
臣爱他。臣愿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一个再次见到他的机会。
见过他后,赴死无悔。臣愿意立下生死状!”
“一时的冲动并不能说明什么。”
周南说道,“回去吧,我不可能答应你的。我不杀你,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
“明天开始,臣每日都会过来,直到皇后您答应为止。臣会让您知道,臣不是一时兴起。”
“退下吧。”
韩先拿着周南给的那块帕子,捂着额头退了出去,他头晕目眩的厉害,出门差点摔了个趣1超,叫周南看得一阵心烦。
此事他还不能同沈修宇说,如果这事叫沈修宇知道了,恐怕韩家得连根叫拔起来。
就在周南头疼的时候,沈修宇忽然前呼后拥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周南问道,“怎么这样急?”
距离皇城甚远的极寒冰原上,一队人马正在艰难前行着。
这里的雪实在太厚了,马都有些走不动了,众人纷纷下了马,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皑皑白雪中艰难前行着。
此种恶劣环境下,为首的那高大男子竟还背着一个身形较矮的男子,不徐不疾的向前走着。
只见这男子面孔深刻,有种邪气扩散在眉宇间,英俊且亦正亦邪,他身后背着的另外一个少年显然要小他许多,但五官精致的要命,乍看去有种傲然的贵气,就像是人间富贵花似的。
这漂亮少年匍匐在男子的背上,面孔有些病态苍白,长长的睫毛舒展着,双腿无力的垂着。
这腿下垂的弧度极为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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