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着咖啡厅中的女孩走去。
「我后悔没有把你带回来,后悔自己独自一个人跑了出来。后悔把丢在空无一人家中,我后悔摧毁了你的生活。」
“我是你的人偶,而且你也是看过了我的身体。”
女仆说了声,拎着沉甸甸的包走到了楼上。
夏庭葵歪着头,并不看雏月加奈。
「终于,终于是做到了。」
――她的眼中好像是在闪闪发光。
――看着这个成年人在向着一个高中生行礼。
只是不停的用着手指点着柜台。
她向着外面走去。
「我能够明白,如果一直僵持下去可能是没有任何结果。」
她如此说着。
「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抱着希望。只能是尝试着走进了这个咖啡厅之中,却没有想到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机遇。」
「我无法想象你之后的生活,各种各样的恐怖想法让我的痛不欲生。我日日夜夜的担心着,直到偶然得到了你在疗养院的消息,我才是稍微的安心了一些。」
夏庭扉看向葵。
女仆如此说着。
她的脊背挺的笔直,她的头却是埋的极其的深。
“如果是没有关系的话,我就是叫这个名字好了。”
葵却是看着这些钱说:“这大概就是她全部的钱吧。”
手指用力,才又是看向葵。
“所以,用着其他的名字比较好。”
皱着眉,他将酒杯递到雏月面前。
「这十几年的痛苦,真是抱歉了。」
――绝非是因为她贪财,或者是想要将这些钱占为己有。
柜员微笑着说着。
但是女人只是摇了摇头说:“这里并没有我熟悉的人,所以交给你就可以了。”
她难以下决定。
「但是我并不会那一天晚上做出那样的事情,也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错。」
她眼中的泪水已经是不知道何时被擦去。
前台的女孩站起来如此说着。
――如果两个人闹别扭了,那才算是一个新闻。
好似双腿之间绑着的丝线。
她亚麻色的头擦得人脸痒痒的。
东京米贵,久居不易。
一个女孩尽力打拼,哪怕是十几年时间。
她说了一句,又站起来。
“你想要什么姓氏?”夏庭扉提起了这个话题:“直到你死亡,大概就会一直寄宿在我们这里。只是叫着葵的话,有些太不方便了。”
她手掌放在夏庭扉的肩膀上,手指洁白修长。
「唯一让我悔恨的,大概就是你了吧。」
这个弯曲着脊背满脸疲惫,好像是空壳一般的女人。
只可惜,她实在是无可奈何。
“你要处理什么业务呢?”
雏月加奈趴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看看葵。”
――或者可以称作是外表是女孩的女人。
但作为始作俑者的夏庭葵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几乎是折损了自己的全部尊严。
夏庭扉接过果酒稍微的尝了一口,稍微的有点酸。
「我想过各种方法,想要将你救出来。但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好在,好在终于是成功了。」
但结果,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真是奇怪的人。”
她像是十分无聊似的,像是被困在无法逃脱的囚笼一般。
像是身上遍布着束缚带,让她动弹不得。
苦闷如同野草在她的内心深处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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