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件他只是动动嘴,没有参与具体行动,谁也拿不着自己的把柄。
料想仁宗皇帝也不会因此事跟自己较真。
黄青想的没错,仁宗皇帝确实没怀疑他故意针对两个藩王,但要这件事完全与他无关,仁宗是不信的。
皇城司可都调查出来,最近两位藩王对“琼露”果酒很是垂涎,黄青为了自保,揭露两饶丑事也能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不妨碍皇帝敲打黄青。
“哼!年纪就学会如此多歪门邪道,以后朕怎么放心对你委以重任?”
“多谢陛下!”这时候还不得打蛇随棍上?黄青深深一拜,“侄孙儿以后尽量改正,陛下金口玉言,委以重任的话侄孙儿铭记在心。”
“你……”
仁宗指着他,都不知道啥好了,就没见过在他面前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不过仁宗还真就喜欢黄青这一套,非但没觉得他失礼,反而感觉黄青是没把他当外人。
皇帝都是寂寞的,坐上代表九五之尊的宝座,真就成了孤家寡人,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战战兢兢,生怕错一句话。
明明他从不会苛责任何人,可无论是宫女太监还是文武百官,都对他畏之如虎。
有时候想要找一个心里话的人都找不到。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越来不像个正常人,这让他很是恐慌。
虽然手握下,但善良的他不想肆意妄为,于是按照圣贤的标准要求自己,他怕自己的不正常,会演变成历史上的暴君。
仁宗成功了,他的种种克制给自己博得了千古仁帝的美誉。
可死后的他却看不到这一牵
现在,黄青的诸多做派,让他觉得很亲切,从中找到了一些做长辈的乐趣。
想到这,仁宗表情变得和蔼,招手道:“别傻站着了,坐下吧…至于委以重任的事,年纪急什么,等你考取功名再。”
这就没事了?我还没开始发挥呢!
黄青老实不客气,一屁股坐在软凳上,然后好奇问:“姑祖父,私设石炭关卡的真是邕王和兖王啊?他们怎敢如此大胆,石碳可是关乎汴京百万平民的性命啊!陛下是怎么处理他们的?”
“哼!”提起这个仁宗就来气,狠狠道:“拦船压价确实是这两个混账做出的荒唐事,朕已经勒令他们补偿碳商的损失,并去宗正寺闭门思过三个月。”
黄青一脸的不可思议。
处罚的也太轻了吧!
此次可是藩王勾结朝廷机构为自己谋利,还私自调动禁军。
这么重的罪只罚点钱,关几个月禁闭?
我的皇帝陛下呀!仁,可不是这么用的!
仁宗见黄青如此表情,心中也不由一阵苦笑,他自己也知道对两位藩王处理的确有点不痛不痒。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
邕王和兖王之所以入东京,是因为自己无子,在群臣逼迫下才招二人过来考察立嗣之事。
现今藩王犯错,群臣虽深觉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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