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柴宗庆,把事情给闹大了。
他唆使税吏违规收税,抬高竞争者的成本,自己则联络船队,免税运煤到汴京,低价倾销把商人逼破产,垄断市场之后,再高价销售牟利。
大中祥符五年,煤价奇高,万民受冻。
朝廷紧急调来四十万秤煤炭,半价出售给百姓。
人们雪中哄抢,酿成惨重的踩踏事件,当场死伤无数,还有人因买不到煤被冻死。
从此,朝廷加强了对煤炭的监管,不敢再让权贵垄断市场。
到现在,汴京内外的石炭场,已经有近百家之多,有官方的官铺,也有私营的私铺,主要是防止一家独大。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中央为了稳定,想到的政策是好的,但实行者确是一个个单独的个体,会受到各方的影响。
比如现在,官方有石炭司,私人有行会。
估计因为果酒的火爆热卖影响了一些权贵的酒水生意,他们就给石炭司以及煤炭行会施压,也没撕破脸皮直接不卖,但单独给寿山伯府涨价就是表明了态度。
要么咱们有钱一起赚,要么我就推高你的成本,让你赚不着钱。
想通此节的黄袁氏,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咬着牙道:“欺人太甚!真当我们伯爵府没人了吗?你去带上人手,拿着主君的名帖去石炭司要个法……”
“母亲!”
在外听了半的黄青,见黄袁氏被气的上头了,赶紧出面安抚。
“你先下去吧。”他朝管事挥挥手,然后又扶着黄袁氏坐下。
“七哥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此般腌臜事不用你过问,好生在家读书,这些自有为娘处理。”
黄青没接茬,只是询问道:“母亲,可知是谁在针对咱家?”
“还能有谁?”听到这个黄袁氏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那些酒商以及他们背后的主子!”
“具体的呢?”
“具体?无非就是曹家、潘家那些将门后人……”
“母亲这就想错了,曹家、潘家与我家都是将门勋贵,虽然我们的果酒会影响他们的销量,但万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出手对付。”
这话让上头的黄袁氏恢复了些理智,想着平时跟曹家、潘家的家眷们也都有些往来,如果真的是果酒影响他们的生意,想来几家也能坐下来好好商讨。
这一出手就又是挖人,又是放火,甚至动用关系提高自家原料价格,摆着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模样,应该不是那些没实权的勋贵能做得出来的。
“我儿,你的意思是,这事并不是他们做的?”
黄青笃定道:“也许他们有推波助澜的可能,但始作俑者绝不会是这几家。”
“那能有谁?”
黄袁氏一时也想不起得罪了哪个实权人物。
黄青也皱眉思索半晌,问道:“母亲,最近是否有人跟你谈过果酒的事情?”
“有倒是有,潘家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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