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比我更过分的。
梁峰举着我俩的试卷,痛心疾首地:“你们自己看看做的什么东西啊?谁抄谁的啊?”
没等我反应,犯罪嫌疑人魏某已挺身而出:“老师,我抄他的。”
梁峰:“你们倒是一个敢借一个敢抄啊!”
这话说得。我说:“我错了。”
魏丞禹也说:“我错了。”
梁峰很心烦:“拿走拿走,重新做,好好思考,下周一带来讲评。”
我们一人拿了半打卷子回教室。
路上,我说:“我就说我是瞎做的吧。”
魏丞禹揶揄我:“你看上去成绩挺好的啊。”
这不是以貌取人吗,我针锋相对:“你成绩看上去也不赖。”
他讳莫如深:“我小学成绩是不错。”
我权当没有听见。我小学的时候成绩也很好,曾是年级里唯一的三huáng蛋,荣获学习小标兵称号。当时妈妈在街对面的超市当收银员,很在乎我的成绩,偶尔还会在餐桌支个台灯检查我的作业答案,我便也读的很认真。
上完剩余两节课,放学了。我背上我的Prada书包蹦出两步,有一人突然拉住我书包带子。
我像辆小型皮卡紧急制动,惯性往前一弯腰再回头。妈的哪个傻bī害我。
魏丞禹高高在上看我,顺带手掌心拍了下我的头:“走什么走,今天我俩值日。”
又拍我的头,累计四下。我敢怒不敢言。
扫把是我的尾巴,我是紧急派遣而来的流星,划过第一排桌椅第二排桌椅第三排桌椅。
我热火朝天,魏丞禹问:“你扫的什么玩意,这能扫gān净吗?”
他擦完黑板握着拖把杆支在那里,像丐帮成员等待起义。
我冷静地回复:“应该可以gān净。”
他扔给我块湿抹布让我去擦窗子玩,他来扫地和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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