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他们口径一致,说不知道我怎么摔的。我觉得说了实话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我,就gān脆默认了这个说法。
但经此一役,同学们不敢对我直接动手了,因为把握不好度的话,很容易被老师发现,此为因祸得福。
于是,最多的还是孤立和言语攻击。孤立比较简单,就是没有人和我一起玩。上体育课时,等老师说了“解散”,就会有专人负责把我拘押在器材室。
言语bào力指的是,他们会喊我“死同性恋”。这么喊我的都是男生,勉哥是领军人物。其余一些言语就不再赘述了。
不幸,我因此更确定自己是同性恋了,因为那段时间常睡前幻想有个王子能拯救我一下,能一整个抱住我,我就可以感受到很深的安全感和幸福感。不过自然没有那种王子出现,梦里都没有。
《金阁寺》里,沟口因为口吃受到同乡少年的排挤,说出“孤独越来越肥硕,简直就像一头猪”。
我觉得自己也在饲养这样一头猪,用我的朝气和神志。
我坐在小板凳上,看走廊外的大雨,闻见忧伤的水的cháo气,觉得那只猪又来拱我了。
下一秒,我的板凳又被人拉住了,我往后倒退,听见魏丞禹说:“太无聊了,过来,我们整点乐子。”
魏丞禹说要打牌,但学农不允许带纸牌来,他从行李箱掏出本笔记本,撕了几张纸说:“简陋一点……来来来,一人负责一个花色。”
于是我们四个人开始裁纸画画,一人拿了只黑笔画记号。
魏丞禹收集起来不同花色风格迥异的纸牌——我是画爱心,然后像普通纸牌在角落写数字,正倒都写。李旭洋则是在角落写“桃A”、“桃2”,其余两人则是粗糙地在纸片正中间写了巨大的“方A”或是“草5”,看上去不太文明。
魏丞禹要洗牌了,我提醒道:“还有大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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