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忽然走了两步,从后面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脖子的地方。
半晌,闷闷地说:“宝宝。”
我一愣:“……喊我吗?”
他好像很疑惑:“不然呢?……不是吗?”
我立刻开心地应下了:“是!”可能我也醉了。
酒鬼抬起头来,捧住我的脸简单搓了搓:“你好招人疼啊。”说话竟然有点大舌头。
他一只胳膊搭在我肩头,整个人半挂在我身上,我就缓缓地负重前行。今天是晴天,月色明亮。“庭下如积水空明”……哦,原来是这样啊。但马上就不是今天了,可惜不能每天都是十一月五号。不过也不能每天都是,快乐的阈值会提高,人会更贪心的。
一阵阵风chuī过,我的逻辑思维被他说的话搞得混乱,也想说些乱七八糟、不着四六的话,最后只吐出一句抱怨:“但也没什么人疼我啊!”
“啊……那不是有我吗,一个顶俩。”他又开始胡言乱语,“诶,我们玩成语接龙吧,我先说。一个顶俩,会接吗?”
我想了一路,没想出可以接的成语,终于到家了。站在门口半天没有摸到钥匙,只能按门铃,五分钟以后门打开,露出蒋阿姨的脸来,有些倦意:“吓死我了,我想怎么大半夜门铃响了。”
我身旁的人原本已经垂下头不讲话了,突然回光返照:“晚上好,抱歉,打扰了。”
“没事没事……”蒋阿姨侧身让我们进去,指了指他,“喝醉了?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来就行。”我婉拒了蒋阿姨的协助,把人一路从楼下扶到了卧室。
我把他的外套脱了,再积极地晃去了卫生间,想找毛巾想给人擦擦脸。难得也有我照顾他的时候。回到卧室的时候,魏丞禹已经睡着了,不省人事地躺在chuáng上,像只北极熊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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