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们的千千万万的百姓。”
阎解成还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道爽朗声音从门口传来。
“阎老弟说得好,俄们如今不就在想着解决这些问题。再说了,这不管什么问题,哪能照顾到方方面面?只要是利大于弊的曹们就可以大干特干了。”
阎解成跟蔡克天俩人朝门口看去,见田福军跟他室友舒红平见205的门没关,便走了进来。
阎解成看着这俩人手里都拿着一个茶缸,心里便微微一动。
他对这俩人的目的,大概有了猜测。
阎解成笑道:“老田,你这手里拎着的花生米是从哪里搞来的?”
田福军一脸得意的说道:“学校食堂大师傅可是我们老陕,是黄原人算起来跟我是老乡。所以这……哈哈。”
阎解成跟蔡克天俩人闻言,便直接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家伙到了这里居然,还拉关系。学校说学员之间不容许请吃请喝。结果这个老六居然跟人家厨师攀乡党,认老乡。
这难道就是学校教的“战略思维”?
课堂上明明是紧密结合形势发展,加强对国际国内若干重大现实和战略问题展开的研究和讨论啊。
田福军说完话,便立马将宿舍门从里面给关了起来。
然后,一脸急切的看着阎解成,说道:“老弟,赶紧。这都好几天了,胃里的酒虫早就造反了。”
阎解成听了这话,便看向了蔡克天跟舒红平,俩人也是一脸的催促。
这会,蔡克天跟田福军俩人已经开始抬桌子了。
阎解成见了,也只好拎着一把椅子跟上。
半小时后,蔡克天已经脸色发红,拉着田福军诉起了苦。
今年他们川蜀遭了水灾,而这田福军也曾指挥过抗灾,俩人算是有共同语言。
所以,这酒才刚喝了一瓶,俩人就像是认识了许多年一样。
又过了一会连舒红平也跟俩人有了共鸣,都在一个劲的感叹如今的地方太难了。
阎解成只好,吃了花生米看着三人表演。
这些人啊,平日里人五人六的,这喝完酒叫起苦来跟普通人也没有啥两样嘛!
就在阎解成兴致勃勃的看着时,没想到这三人却不讲武德。
开始抱怨他们那里交通不好,铁路也不发达。然后说着要是有一条什么什么铁路,他们会怎么怎么样。
阎解成那还能不明白这些人什么意思。都在演,都在演给他看。
阎解成没有接话茬,若无其事的吃着花生米,偶尔也喝一杯小酒。
“阎总工,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舒红平刚说完。
阎解成笑着说道:“舒同学,学校要称同学,不能喊职务。”
“唅,你看我,是是是,称同学,我自罚一杯。”
这学校的风气这些日子,他们也算是清楚了,称职务绝对是不可以的。
这样他们在平日里上课的时候,才能百无忌禁的开展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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