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裹着,抱到怀里哄了半天。
带着脾气做,就跟较劲似的。
谢音楼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这会儿已经无力挣扎,咬着唇。
傅容与低头亲她,笑:“跟我今晚见面的女人叫傅红雪,是傅青淮的亲姑姑。”
谢音楼微愣,下意识抬起含水的乌黑眼睛盯着他,有点反应迟钝,竟算起了辈分:“那是你的姑奶奶?”
“论辈分,是姑奶奶。”
傅容与喜欢看她吃醋炸毛的模样,故意拖着不说,现在薄唇扯动,沉哑好听的声线缓缓溢出:“年少时我在沥城傅家,傅红雪曾经对我多有照顾,她如今在纽约定居,跟自己前夫和孩子一起生活。”
谢音楼模糊的脑子被塞了太多信息,半天后,不气了就习惯去抱他:“你姑奶奶,跟前夫是要复婚吗?”
“可能。”傅容与对旁人私生活不太在意,只是恰好陪她来纽约看秀,跟五年未见的傅红雪约了一顿饭,送了份薄礼。
谢音楼将下巴往他锁骨贴,轻轻吐气说:“傅容与,你在家族里辈分好低啊。”
傅青淮比他年纪还小两个月,却高居小叔辈分。
傅红雪保养得体,瞧着顶多三十六七左右,就已经是姑奶奶了。
与傅容与不同,谢音楼自幼师承颜逢卿,作为最小的关门弟子,她的辈分是很高的,没料到有朝一日嫁给傅容与,辈分瞬间被拉了下来。
她想了想,忽然用牙齿去咬他修长的锁骨,说:“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傅容与任由她动口,低声问:“要什么补偿?我考虑下。”
还要考虑?
谢音楼将被子裹紧自己几分,懒得要他补偿了,懒懒地翻身躺远些:“那以后你想有夫妻生活的时候,麻烦也让我考虑一下吧。”
说完,她就闭上眼,一副已经睡得很熟的模样。
……
睡眠对谢音楼而言,是比天大的事还要重要。
有傅容与躺在身侧,几乎就不容易惊梦,睡得晚却醒的早,次日她养足了精神,换一身苏绣的淡绿旗袍去酒店的餐厅用饭。
还没吃上几口,谢忱时这个大冤种就来了。
他昨晚被房间冷空气吹得感冒,没什么胃口,却不肯吃药。
谢音楼帮他把药泡好,指尖试探了温度适宜,递过去时说:“宝贝,妈妈嘱咐过不吃药会烧坏脑子的,来,趁热喝了。”
谢忱时不想喝,却架不住谢音楼喊他宝贝。
喝了感冒药,他现在是病患懒得去看什么时装秀,等谢音楼和母亲的经纪团队走了后,索性就在酒店里窝着,谁知躺了一下午胃也跟着疼。
谢忱时非常艰难的,给自己拨打了求救电话。
他乱按,就按到了傅容与的号码。
关于让小舅子病死在酒店这事,傅容与看在丈母娘和老婆的份上,暂且救他一命,把人往医院送去急救,而医生简单开了副胃药,连病房都没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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