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你撑一撑……求求你,撑一撑……”
求求你,不要死……
他只剩下晏清鸣了……
……
已经是深夜,医院里忙成一团,抢救室前站着许多人,齐肖霖一身睡袍站在那里,眼睛哭得红肿,直直的盯着紧闭的门。
江岭在一旁欲言又止,眉眼间的担忧和怒意几乎要藏不住。
几个手下在一旁劝道,“先生,您这身打扮站在这里被人看到难免会有些不好的影响,这里有我们守着就好。”
他们说的话,齐肖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曼清鸣生命垂危的模样。
晏清鸣会死吗……
晏清鸣不对劲的状态他一直都看得出来,一直以为那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计,固执的以为不会出任何事,在虚假的回应里沉沦,因
为区区欲望不顾曼清鸣的身体……
无尽的悔恨将他添满,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刀,他宁可躺在抢救室里的人是自己!
晏清鸣那么清晰的和他表示自己身体不舒服,可他却依旧自以为是的给人喂药!
他神经质似的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这一耳光用力极狼,一侧的牙齿都有些松动,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
度变得红肿。
“我他妈怎么能对他那样……”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似乎变得不正常…
泪水无声的顺着眼角滑下,眼底的绝望铺天盖地。
抢救室的灯亮了多久,齐肖霖就在门外站了多久,从深夜,一直到翌日的中午,那扇门缓缓打开,齐肖霖的腿已经麻木,一瘸一拐的走过古
看着医生,嘴唇动了动,喉咙沙哑哽咽,破碎到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张床缓缓推出来,晏清鸣面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唯有通过脸上没盖着白布这一点来确认晏清鸣还活着
医生的脸色有些憔悴,看着齐肖霖的眼神有几分歉意,“那种药物对身体伤害确实不算大,但是对大脑还是有一定刺激,酌情使用的话可以
伤害忽略不计,但是使用太过频繁,造成的伤害也不容小觑,病人持续低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身体的器官都有受到这两方面的影响……我们
经尽力了。”
江岭上前一步,在齐肖霖之前问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回答道,“如果两天之内没有醒,那植物人的可能性会很大。”
医生唇瓣动了动,犹豫着说道,“而且在病人身体里,还提取到一些毒素,病人目前的状况,基本来自于那种毒素,我们无法确认毒素是否
来自于您给我们的药物,总之……如果病人醒了,请经常带着人回来复查。”
毒素很奇怪,入骨至深,却并不致命,他们亦无法清除……
江岭点点头,眼睁睁的看着病床朝着重症监护室推过去…
江岭若有所思的看了齐肖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跟着那群医生一同离去。
带着曼清鸣离开这里的想法越发强烈。
他必须做点什么,尽快,带着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齐肖霖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常服,将身上的睡袍换下去,随后朝着重症监护室走去。
这一段路对他来说太远,远到他心生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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