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人地走到后门前,轻轻打开了门。门外是一条长路,而傅延乐已经没了身影。
管家坐在副驾驶,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副干净的白手套换上。
“呵。”许特助嗤之以鼻,“不知是空气污染了你,还是你污染了空气?”
管家温和地说:“我与空气和睦相处,只是怕被你污染,毕竟你从内到外都充斥着愚蠢的气息。”
“呵。”许特助不动如山,“那就闭上你的嘴,小心祸从口入。”
管家淡然以对,“我口中自带空气清新剂,你这点微末道行,不过尔尔。”
“呵。”许特助感慨叹之,“宰相肚里能撑船,肖峤口中能装筒——好一张如盆猪嘴。”
一声可怖的“咔嚓”声从管家合起的手掌中传出,后座的傅延乐机敏地伸手搭上两人的肩膀,宠溺又温柔地说:“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使什么性子?”
与此同时,一股子冷气从后座向前涌去,两人只觉得肩膀一冷,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达成从未有过的和谐。
“很好。”傅延乐欣慰地收回慈爱的小手。
虞京臣同时收回目光,说:“饿不饿?”
“其实我不饿,但是我想吃。”傅延乐往虞京臣身边蹭了蹭,学着谍战剧里地下工作党接头的语气,“愉悦制造者,东西呢?”
虞·愉悦制造者顿了顿,说:“藏在蓬昶路33号内,可爱小福包。”
“……”前面两人同时打了个颤。
小福包?
傅延乐一顿,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虞夫人的时候,对方也是这么叫他的。虞夫人说这是母亲给他取的小名,因为他小时候肥嘟嘟的,很有福气。
可是母亲走的时候,他才三岁,那些记忆太遥远,让他完全无法想象母亲说出“小福包”时的模样和声音。
傅延乐心里酸热,有些别扭地说:“我都多大了,不准叫我小名。”
“好,我不叫。”虞京臣说,“等你什么时候允许,我再叫。”
傅延乐哼哼:“那你等着吧。”
虞京臣嘴角微扬,“好,我等着。”
傅延乐又哼哼,掏出震动的手机,发现是唐宛白的夺命连环call和一串直播跳舞的截图。
【呜呜呜呜,好美好美!你和红色好配!】
【绝美桃花妖!我发誓没有见过你这么美的小妖精!】
【你的手和腿好长,比例好好,我好羡慕!以后再也不和你跳舞了,显得我腿短短手短短。(嚎啕大哭.jpg)】
“看了这么久?”傅延乐嘟囔,回复道:【漂亮哥哥就要一起夸,不要拉踩哦。】
虞京臣瞥了一眼,说:“在节目交到朋友了?”
“也不算,不过他人挺好的,对我很和善。”傅延乐想了想,“今天排舞只有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挺赶的,但没想到我们默契还不错,交流也很顺畅。”
傅延乐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但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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