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最终仍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黄煜已经开始舔舐自己唇上破皮的印子,含糊说:“好疼。”又揶揄又指责地看许青与,投诉般说:“兔子咬人了!”
许青与无话可说,毕竟是自己先凑上去的,虽然黄煜决定了亲吻的完成,也是黄煜先动的牙,但最终把其嘴唇咬肿的还是自己,怎么都赖不掉责任。
“你想怎样?”许青与无奈问。
黄煜眼眸亮着,藏着无尽的笑意和狡黠:“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糖。”在黄煜神色肉眼可见地垮下去,要闹之前,许青与补充,“之前你17岁生日时,我就送的这个。”
为了买到当年的糖果,还专门找了几家零食店。
多公平,多一视同仁,多尊重历史。
“我的礼物怎么和他的一样。”黄煜又开始展现自我意志了,他挑眉,不满又理所当然地说,“他那时又不喜欢你。”
许青与再次哑口无言,半响真无奈了:“你想要什么?”
“初恋。”黄煜早想好了,就堵着这句话,打算接上呢,他眼睛亮晶晶地,专注地盯着许青与,“小眼镜,你送我一份初恋吧。”
一日
17岁的第一天,黄煜兴致很高地拉着许青与,在城区漫无目的地逛着。
当然“逛着”,是许青与对此行的定义。
如果你问黄煜,他则会眉尖一挑,轻快笃定地把这称之为“约会”。
黄煜对G市熟门熟路,无论是高楼矗立的新兴区,还是纵横交错的小巷,这几个月他似乎骑着单车踩着滑板逛遍了,去哪都熟门熟路和回家一样。
许青与跟着他一路眼花缭乱的逛过去,只觉得自己在这座城市白待了二十年。不过想来也正常,许青与的人生总是紧巴巴的,学校和家的两点一线、教室和宿舍的两点一线,公司和租房的两点一线,他没那么时间可以挥霍,没那么资本可以四处停留。
他的人生光是做到精准的两点一线都精疲力竭了,不应当走走停停,甚至好奇地探头往歧路上看。
但是现在黄煜推着他,哄着他,把他带得远离了去公司的路。
许青与记得这个月项目特别多,每天忙得连轴转都不一定能达到预期,他理应回绝黄煜突发奇想的“约会”提议,不,那都有些迟了,他就应该在黄煜提出“送自己初恋当生日礼物”时,就干脆利落地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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